有人說:若是你想安慰一個受傷人,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她知道,你過得其實比她還要糟糕。
陸之謙沒有想過,如今對付郝萌,也需要用這種心理戰術了。
輕輕咳了咳,陸之謙從病床旁的椅子上起身,又單膝跪在地板上,以便自己能靠近郝萌。
他身子往前傾,薄唇貼到她耳畔邊,輕輕在她耳邊開口:
“誰說我沒有這麼疼過?我上次不是受了傷麼?還被人捅了一刀不是?現在我胸口還疼著。”
郝萌聞言,臉一下子就皺起來了,她努了努嘴,不管不顧的想要轉身回過頭來看陸之謙。
可陸之謙死活不讓她轉過來,郝萌隻好背對著他,可憐兮兮的開口:
“現在還疼麼?”
“疼,好疼。”
“嗯,那怎麼辦才能不疼?”
陸之謙嘴角一挑,愈發覺得這一招對郝萌具有殺傷力,睫毛淡淡掀起,壞壞的開口道:
“你快點好起來給我揉揉。”
郝萌聽著他在她耳邊說出軟軟的,近似於曖-昧的情話,臉紅紅的,耳根都發燙了。
咬著唇瓣,她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
“誰說我要給你揉,我才不要給你揉。”
陸之謙無奈的歎息一聲:
“好吧,你不揉,那我給你揉。”
郝萌愈發臉紅了,連話都說不完整了,躲著他不斷貼近的腦袋:
“不要……我才不要,我一點都不疼。”
陸之謙揉著她亂糟糟的頭發,手指插入她的發間,將她的發絲全部理順。
郝萌覺得他頭發插入自己發間的時候,好像被人按-摩的感覺。
很舒服,身子也就不反抗了,就任憑他用手為她理順頭發。
待陸之謙為她稍微整理好頭發之後,雙手扳著她的腦袋,往自己這邊的方向轉動。
郝萌之所以一直背轉著腦袋對他,最重要的原因是難為情。
幾乎在睡醒的一瞬,她便發現了自己上半身的衣服已經盡數被褪-下。
此刻她上半身纏滿了白色的繃帶,除了繃帶她裏麵什麼都沒有穿。
若是她把腦袋轉過去,陸之謙一眼就可以看到她沒有任何遮掩的胸。
郝萌用力的掙紮起來,但是陸之謙的手勁太大,她壓根無法反抗。
隻能這樣被他捧著腦袋,仔仔細細的觀察了一遍。
好在陸之謙的目光並沒有落在她胸-部處,郝萌這才鬆了一口氣。
就在郝萌覺得自己已經安全的時候,陸之謙卻忽然俯下頭,盯緊了她雪白柔軟的胸,痞聲痞氣的說了句:
“你害羞什麼,我又不是沒見過。”
郝萌囧。
今天她總算體會到了什麼是一囧再囧。
原來狼狽這種事情真的會傳染。
郝萌覺得自己今天一二再再而三的在陸之謙麵前狼狽,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
尤其是陸之謙在說完了最後一句話之後,火辣辣的目光便一直停留在了她飽滿的胸前。
陸之謙肆無忌憚的用目光上下掃蕩著她胸部的每一個角落,粗重的喘息一聲,大手毫無預兆的落下,包住了她不盈一握的兩隻大白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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