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不可報,家不能回,愛不能娶。活著也不過是行屍走肉而已,你們快走吧!不必多說。大哥,如果還記得當初的兄弟情義,以後一定要照顧好四妹,不要讓她受到委屈。”香君道。
“王爺,難道這些真的有這麼重要嗎?”林威兩人反問道,他們實在不希望香君這樣白白浪費生命。
“每個人都有他獨特的活法,這也許就是我的活法吧!”香君苦笑道。
“你們不要勸了,跟我來吧。”梟淡淡地道,他沒有勸香君,因為他知道香君的性格,一旦決定了的事情,自然不會改變。
“可是……”
“沒什麼可是,走吧!”林虎兩人想要說什麼,但是梟止住了,然後帶著林虎林威兩人離開。
半天的時間,香君的手下的士兵都做出了決定。梟帶著沒有回家的士兵離開。
林虎等人雖然不想,但是最終還是走了,他們知道香君不願意他們繼續逗留,香君不想看到自己最親近的兄弟看到自己最狼狽的樣子。
眾人走後,隻剩下香君一人,香君坐下來,倒下一些小酒,慢慢飲下去,看上去好不瀟灑。不過其中苦悶,隻有香君自己知曉。
“想不到為了天康帝國奮鬥了這麼多時間,最終得到的是這樣一個結果,真是可笑。”香君說完,將杯中之酒一飲而盡,然後再度倒出一杯。
“還真的是被穀主說中了,最終真的是這樣的結局,真是可笑的結局。哈哈!為自己的兄弟賣命,最後卻被自己的兄弟拋棄。在權利麵前,親兄弟也同樣會倒戈相向。”香君自嘲道,隨後再次將杯中酒傾泄而下。
“也許真的是投錯了胎吧,進入了這樣的家庭,也許這也是瓔魅家族之中的悲哀吧!也許大哥他脫身瓔魅家族,真的有他的理由,這樣的家族,確實不是一個什麼好的。”香君喃喃自語道,一杯杯酒下肚,香君的話也越來越多,不過也隻能夠是說給自己聽罷了。
時間一點點過去,香君也不知道自己喝下了多少酒,也不知道說了多少話,他感覺到有點醉眼朦朧了,仿佛看到有一個女子在自己的麵前對自己笑,笑得很甜美,如同畫中走出來的仙女。香君好像感覺到那女子在像自己招手,好像在喊自己過去。
香君伸手過去,不過好像鏡花水月,一觸既碎。看著一點點消散的女子虛影,香君不禁喊出:“糜兒,糜兒!”
隨後陡然站起來,跌跌撞撞地追上去。
走出了十幾步,香君被清風吹醒,怔怔地站著,喃喃自語道:“嗬嗬,臨死之前又想到她了。”
香君說完,步履蹣跚地走過來,整理好自己的衣衫,在地上發下一塊淺褐色的布,布的上麵還有一些龍紋。
香君盤坐而下,手中掐動一個道決,隻見香君的周身真元逆轉。片刻之後,香君身上開始散出真元,一個虛尊的真元,直接形成一道衝天的真元柱,真元一點點消散,香君最終雙目緩緩閉下,身體保持著盤坐的姿勢幾息的時間,最終到下去,靜靜地躺在淺褐色的布上。這個天康帝國的第一軍神,最終就這樣終究了他的一生,沒有轟轟烈烈的葬禮,沒有人山人海的祭奠,就這樣靜靜地躺下,又有多少人知道他在這個時候死了呢?
天康帝國,皇宮之中,太後的寢宮之中。
太後眼皮跳動,跳動的很快。她盤坐而下,靜下心來,雙目緊閉,手指掐算。
幾息之後,太後雙目睜開,眼中帶著滿天的狠意,然後一掌拍出,一掌浩蕩的真元湧出,直接將前方的大門一下子轟開。這真元的力量,豁然是一個虛尊高手,又有誰知道這個天康帝國的常年居住深宮的太後會是一個虛尊呢?
太後隨後走出宮殿,她走出來時,被聲音驚動的宮女全部跑過來,站在前方,匍匐在地上,道:“恭迎太後,不知太後有什麼吩咐?”
“你們下去,哀家的事哀家處理。”她一揮手,徑直朝著朝天殿走去。
她很快就來到了朝天殿外,站崗的士兵看到她的樣子,不敢阻攔,都怕不小心衝撞到這個太後。
她走到朝天殿殿門前時,門邊兩個站崗的侍衛道:“太後,你要見皇上嗎?我們這就去通報!”
“哼!通報!”她怒視兩人,隨後一掌輕拍,殿門打開,徑直朝著裏麵走去,冷聲道:“瓔魅銘軒,馬上滾出來。”
“大膽!”
“該死!”
她的一句話,惹怒了所有的臣子,一個個臣子轉過來,想要看看到底是什麼居然這麼大膽。
轉過來時,人們看清了,是天康帝國的太後,他們不知道為什麼太後和皇上鬧出了矛盾,但是他們此時不敢說什麼,隻能夠退居一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