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拖不欠不說再見(1 / 2)

江漠遠漠然地看著他,嗓音極冷,“你忘了我是金手指,可以拯救一個企業也可以弄垮一個企業了嗎?對我來說,企業跟玩具的性質差不多。你的那些個股東們各個要求自保,唯一能幫你的孟振齊又損失慘重自顧不暇,你覺得,我能做到這些有什麼不可能的。”

“不可能……不可能的……我的心血……不能就這麼沒了。”B受了強烈的刺激,喃喃,突然指著他喝道,“你……不正當競爭!不正當競爭!”

“B,這麼大把年紀了,說話之前還沒學會掌控證據嗎?飯可以多吃,沒根據的話可不能多說。”江漠遠似笑非笑地盯著他,又冰冷補上了句,“商戰這種事,有時候說白了鬥的不過就是人心而已。”

“江漠遠,我恨不得殺了你——”

“你沒機會了。”江漠遠起身,笑容極冷,轉頭看向看管,“貌似時間已經到了。”

看管看了一眼時間,走上前嚴肅喝道,“時間到了!”

B憤憤不平被他拖走。

“哦,忘了還有件事要告訴你。”江漠遠站在原地,唇角緩緩勾起殘冷的弧度。

B咬牙切齒,額頭上爆出青筋。

“那片林地,曾經我也建議你投資,可惜你沒看上眼。”江漠遠像是冰冷死神,給了正在絕望掙紮中的人最後一擊,“就是那片林地,下麵深藏豐富的淡水資源,蓄水量占據目前所開發資源的首位。”

B倏然瞪大了雙眼!

“你終究還是棋差一招,不過也謝謝你,成全了我的實業,否則,我的晨遠國際怎麼會這麼順利?”江漠遠說完這話後冷笑著離開。

沒多會兒,從探望室裏傳出B痛苦嚎叫的聲音,如再也能力反抗的野獸發出的最後一聲絕望嘶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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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天天過去,莊暖晨的妊娠反應越來越重,每天吐得稀裏嘩啦,臉色也蒼白得嚇人,江漠遠自然擔心,卻每每都被莊暖晨給勸服了,因為孩子較小不適合一天三頭往醫院跑,於是江漠遠隻能將市麵上但凡對孕婦有利的吃食都買了回來,希望能緩解她的嘔吐。

莊暖晨清楚自己的身體,也能感覺的到頭暈眩得更是厲害,有時候就算是坐著也會感到暈眩,但每天還在不停地鼓勵自己,做心理暗示,生了病的人最怕的就是總認為自己的病有多嚴重,這樣,真的就嚴重了。

還好,每一次難受她都能挺得過去,也幸好身邊有太多人的關心,尤其是江漠遠的,每次難受的時候窩在他懷裏,他的氣息就好像鎮定劑似的,平緩不適感。

過好每一天最重要,與其每一天都在走鋼絲那麼辛苦,倒不如開開心心的。

這陣子莊暖晨的生活很平靜,她也以為這個冬季會很暖,直到,這種平靜被深夜的一通電話打破。

莊暖晨一個激靈被嚇醒,江漠遠也緊跟著睜眼,看過手機後一臉的懊惱,每次回來他都關了手機,今晚倒是忘了。手機一遍遍響,她趕忙催促他接,生怕會誤了正事。

江漠遠沒辦法隻好接聽,電話接通後他的神情有些征楞,半晌後才皺著眉頭準備要掛,手機裏卻傳出一道犀利的女人聲,在喊莊暖晨的名字’暖晨著實嚇了一大跳,敢情這電話是找她的,怎麼打到江漠遠手機了?

江漠遠沒辦法隻好將手機遞給她,她接過,隻消聽了一句話後就徹底驚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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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了多對∷墨生命垂危,被運回國的時候醫生在盡力搶救之下也無力回天,他去了國外做駐站記者,當地發生重大地震,受災地區是華人聚集較多的位置,他為了護一個孩子,硬生生頂下了從高空砸落下來的巨石板,小孩子得到及時的救助,但顧墨傷勢太重,失血太多。

莊暖晨自從懷孕了後手機大部分時間都是關著的,許暮佳打江漠遠的電話就是為了找她,在電話裏許暮佳的嗓音憔悴而無力,她隻是淡淡說了句,顧墨撐著最後一口氣回國,我知道他就是想見你一麵,暖晨,你來吧,再晚,就真的來不及了。

車子裏,莊暖晨整個人都在瑟瑟發抖,司機開著車,莊父莊母都跟著坐在最後一排,江漠遠坐在她身邊,緊緊摟著她,這種情況他無法自私地去阻止,人之將死,他總不能冷著心跟一個將死的人較勁。

“漠遠……”她輕輕叫著他的名字,聲音發顫。

“沒事,也許沒許暮佳說的那麼嚴重。”江漠遠雖這麼說著,可心裏明鏡兒似的,這則消息他看到過,隻是沒料到顧墨會傷得那麼重。

莊暖晨深深呼吸來調整自己的情緒,輕輕點頭。

事實上,顧墨的情況比許暮佳說得還要嚴重,等莊暖晨在江漠遠的陪伴下來到重症監護室看到顧墨的瞬間時,整個人差點背過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