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應該不會像當年曆史課上看到那些古人一樣,被活活凍死吧?”星一鳴一臉苦笑的想著,如果他這個星帝級存在,真的被凍死在這馬車中,說不定還能弄個宇宙第一,那就是第一個被凍死的星帝級強者。
然而,這種渾身冰冷的感覺,卻抵不過強大的困意與疲憊,現在他的身上,實在有太多的傷,實在太需要休息,這冰冷的寒意,也無法令他保持清醒。
“沙沙……”
就在星一鳴即將再次睡去的時候,一陣細微的響動傳來,星一鳴勉力地保持著雙眸不真正閉上。
隻見這臨時搭起的布棚掀起一角,微弱的火光透過那個位置照射進來。
感受到火光,星一鳴又勉強睜了睜眼睛,卻依舊隻是能夠看到模糊的畫麵,那應該是一個女子,因為她的身影是那般的苗條,一雙細嫩白皙的手上,正拿著一件好像毯子一樣的東西。
來人並沒有多想,也沒有發現星一鳴已經醒來,隻見她將那毯子朝星一鳴一拋,毯子在空中自動展開,直接蓋在了星一鳴身上。
感受著毯子上殘留的餘溫,星一鳴再也敵不住困意的侵襲,直接閉上了雙眸,沉沉地睡了過去。
……
“一鳴,你剛能走動,這裏的事情就不用你多管了,回去好好休息吧。”說著一名魁梧大漢上前接過了星一鳴手中的錘子,對著那釘在地麵用來固定帳篷的釘子敲了幾下,這才直起身來笑嗬嗬地看向星一鳴,一副和善的模樣。
這說話的大漢名叫覺明,顯然就是當日那個帶他回來的男人,至於那天救了自己的人,星一鳴也看到了,他就是這支隊伍的負責人沙隆,沙隆可不一般,聽覺明幾人說,他可是晉南皇帝手下的紅人,有第一劍客之稱的晉南皇家客卿。
這次沙隆之所以離開了晉南王朝的都城臨安城,主要就是為了護送晉南王的小公主,木華公主。
按照晉南王朝的傳統,當皇朝的公主滿十六周歲的時候,需要去祖祠祭拜,隻有祭拜過祖先的公主,才能夠成為晉南王朝真正的公主,在這之後才能夠完婚生子,她的孩子也可以被晉南王朝的王族接納。
可是,晉南王朝起源於大山之中的一個小部族,雖然後來成事了,但晉南王朝的祖先定下規矩,任何後代子孫不可以挪動祖祠半步,所以不管是公主皇子成年,還是晉南王祭祖,都需要不遠萬裏的來到祖祠,從另一方麵來說,這也被曆代晉南王看成是對祖先的虔誠與尊敬。
木華公主也是如此,這次不遠萬裏前去祖祠,完成了祭拜之禮,現在正是要趕回都城臨安城,沒想到半路恰巧碰上了星一鳴,這才將星一鳴救了回來。
不過,這畢竟是護送公主的隊伍,突然來了個陌生人,任誰都不敢掉以輕心,因此當初沙隆才讓覺明看著星一鳴的一舉一動。
而星一鳴在馬車上躺了半個多月,能下地還是在三天之前,雖然體內的傷還在,可星一鳴畢竟是星帝級強者,而且是修煉肉體強度的星帝級強者,其肉體的自愈能力已經達到了一個令人匪夷所思的地步,若不是體內受損實在太過嚴重,他怕是早就生龍活虎了。
一邊弄著剩下的帳篷,覺明一邊揚起頭,看著星一鳴,嘖嘖稱奇。
“一鳴,不是我說,你這恢複能力還真是可怕,我可是親自帶你回來的,那麼恐怖的傷勢,竟然這麼快就好了,不要說我覺明沒見過,那天我和沙大人說,就連沙大人都不敢相信,真是……”
聞言,星一鳴也隻是苦笑一下,他知道,覺明是在好奇,他為什麼會有如此強大的自愈能力,但這種事情,他如何能夠說清,而且這裏又是一個陌生的所在,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就算這些人救了他的性命,他也不敢將自己的老底都說出來。
見星一鳴又是一臉的苦笑,覺明也不多問,直接朝著另一處準備搭建帳篷的地方走去。
看到覺明眼底一閃而過的失望,星一鳴心底還是有些愧疚的,通過這兩天與覺明閑聊,他也知道覺明為什麼那麼想知道自愈能力的事,因為覺明天生就有缺陷,不能修煉他口中的真元力,這使得他隻能靠蠻力戰鬥。
靠蠻力與一些實力一般的人戰鬥還好,若是遇上實力強橫的高手,那些人利用真元力足以將他玩弄於鼓掌之間,因此每次大戰之後,他的傷總是最重的,這才是覺明想知道星一鳴自愈能力極強的根本原因。
隻可惜,星一鳴的自愈能力來自於彼得吉一脈傳承的秘法,而這種秘法就連星一鳴也不能外傳,這是彼得吉一脈傳承下來的鐵律,任何人都不能違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