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任何溫柔的動作,直接就咬在了她的脖子上。
撕心裂肺的疼痛瞬間傳遍洛瑤身上的每個細胞。
“唔!......”她搖頭,拚命地搖頭,掙紮。
臉上的淚,跟開了水龍頭一樣,不停地流。
她的手捆的不是很緊,被她掙脫開了。
奮起力量,抬手想把自己身上的人推開,可觸碰到的卻是一片柔軟的皮毛。
拿掉自己嘴裏的布,她瞪大了眼睛仔細看。
沒錯,伏在她身上的根本就不是一個正常的人,而是一隻跟人長的一模一樣的獸。
野獸。
她絕望了,無力的雙手從那野獸身上垂落。
聲嘶力竭地大喊:“啊!......!”
淒厲的喊叫在清冷的夜空回蕩。
脖子上有溫熱的血,噴射而出。
直接被他吸進了嘴巴裏,洛瑤甚至在迷迷糊糊中聽見了他吞咽的“咕咚”聲。
獸人猛地一個激靈,思想回到了腦海之中。
看著自己身下直挺挺暈了過去的女人。
夜墨淵一臉詫異。
他也起身,驚詫地看著自己的身體在一點一點地恢複原樣。
濃密柔軟的毛發沒有了。
仿佛縮進了他的身體裏,替代它的還是自己那麥色緊致的皮膚。
六年了,自從十八歲生日那晚,他變成了瘋狂的獸人,把一個小保姆咬死了開始。
每年的生日,他都要在這種無法控製的狀況中瘋癲一夜。
每年的這天,他都會在爺爺的安排下結婚,和一個不知名,從未見過麵的女人結婚。
這些女人在看見他的樣子時,不是被嚇死,就是被他活生生地咬死。
他的這個病到底是怎麼來的,沒人解釋的清楚。
國內外的專家都看遍了,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
他的病還是每年發作一次,每次午夜十二點開始,淩晨六點結束。
很有規律。
一發作起來,他就會喪失理智和思維,完完全全變成一隻沒有靈智的野獸。
瘋狂撕咬折磨一個女人,直至死亡。
有人曾經為這事找過夜家的麻煩,可爺爺對外宣稱他命硬,克妻。
然後多給人家好處,後麵送來的女人也就沒人找他們的事了。
都知道他命硬還有什麼好說的?
想嫁給他做夜家的少奶奶,就得要抱著必死的決心。
可床上的這個女人很特別。
她的血居然可以解開他身上的毛病?
穿好衣褲,夜墨淵開門走了出去。
門外管家周明被嚇了一跳。
“少爺!你你你......你怎麼這麼快就出來了?而且還......。”
“叫人來,把那個女人小心地搬回我房間去。”夜墨淵吩咐完,朝前走去,稍後頓住,回頭道,“叫女人來搬。”
周明躬身回答:“是!少爺!”
夜墨淵回到自己的房間,去浴室衝完澡,坐在那裏,等著人把洛瑤送來。
一個保姆背著人進來時,他吩咐把人背進浴室清洗。
完了,才把昏迷不醒的洛瑤抱到了床上。
保姆退出去時,夜墨淵站在床邊,仔細打量著這個不一樣的女人。
女人年紀不大,頂多二十來歲。
巴掌大的小臉,五官精致秀美。
隱隱中透著一股不言而喻的倔強。
陳澄?陳恒知的女兒?
難道她就是自己命中注定的人嗎?
不然為什麼自己身上的病別人都不能治,單單她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