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人連最簡單的酒席都沒有舉辦,比之當初的曹氏還不如,但是劉邦的戶籍上,添加了戚姬的名字。
從那一刻起,他們兩個就是夫妻了。
戚姬撫摸著自己的肚子,隻覺得自己真是太能幹了,劉如意一出生她就給了兒子嫡子的身份,以後劉邦若是發達,劉肥母子兩人再找來,戚姬也是不怕他們了。
劉邦拉著戚姬不停的造人,幾個月後,戚姬被人診斷出來懷有兩個多月的身孕。
戚姬開始孕吐起來。
劉邦也跟著孕吐起來。
夫妻兩人瞬間懵逼,怎麼回事?
劉邦去醫館看了大夫,大夫給他把脈,遲遲沒有下定論。
“請恕在下醫術淺顯,實在是無法確定病人的病情。”大夫起身,抱歉的說道。
“大夫,你真的查不出來麼?我夫人最近孕吐,我也跟著孕吐。”
“這是怎麼回事?”
劉邦夫妻兩人沒有得到答案,一連找了多家醫館都是一樣的推辭。
“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遲遲得不到答案,劉邦也惱了,他揪著醫館大夫的衣領子發火道。
“這,這我實在是不知道啊。我在你身上把出來了喜脈,你一個大男人,怎麼都不可能懷孕啊。”大夫也很是無奈,心裏也很質疑自己的醫術。
劉邦的病情已經成為沛縣各個醫館的疑難雜症了。
無法,劉邦帶著戚姬回家。
不到兩個月,戚姬的肚子大了一點,劉邦的肚子也變大了。
不同於以往喝酒喝出來的肥肚子,這會劉邦摸著自己的大肚子,似乎還能感覺到另一個心跳的存在。
“怎麼可能,我最近真是吐暈了。”想起大夫說過的喜脈,劉邦心裏猛的一陣惡寒。
戚姬有些驚恐的摸上了劉邦的肚子,手心裏似乎感覺到了有什麼東西在輕輕的踢了她一下。
那種感覺對於她這個孕婦來說最清楚不過了,隻是這個情況放在了劉邦的身上,那是要多驚駭,就有多驚駭。
“夫君,我們再去醫館查查吧。”戚姬害怕起來,聲音裏帶著哭腔。
被戚姬哭的煩了,劉邦又再次來到了醫館。
大夫這次把脈時間更長了,“劉邦,我能多叫幾個大夫,過來一起幫你看看麼?”
“行,隻要你們隻收我一份診金就行。”
“你等著。”大夫連忙讓人去請諸多同行們過來。
沒一會,就有幾個大夫到了這裏。
挨個為劉邦把脈後,眾大夫的眼神都變得奇怪起來。
“再一次質疑自己的醫術,我把的脈是……”
有大夫倒吸了一口涼氣,“實不相瞞,我把的脈也是……”
眾大夫湊在一起嘀嘀咕咕。
“這麼說來,上一次難道我們都沒有把錯。”
“世間頭一例啊。”
“再看看咱們再下結論。”
醫館大夫回複劉邦,“劉邦,這一次我們給你號出來的還是喜脈,孩子已經有了動靜,月份三四個月了。”
“我們知道男人有孕有些驚世駭俗,不過我們還是希望你能把這個孩子給生下來。”
他們兩人連最簡單的酒席都沒有舉辦,比之當初的曹氏還不如,但是劉邦的戶籍上,添加了戚姬的名字。
從那一刻起,他們兩個就是夫妻了。
戚姬撫摸著自己的肚子,隻覺得自己真是太能幹了,劉如意一出生她就給了兒子嫡子的身份,以後劉邦若是發達,劉肥母子兩人再找來,戚姬也是不怕他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