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出生的時候他們就認識了,就一起合夥做生意了。”妍曦一臉悵然,眼中滿是神傷。
葉青龍本還想多問一些東西,可是妍曦一提到她父母就悲傷難過,說話都有些不對勁,隻能暫時放棄,不想過多的刺激他。
他現在有一個很不成熟的想法,總覺得事情越來越不像是妍曦說的那麼簡單。洪圖這人,如果他隻是想要霸占花月,根本用不著害死妍曦的父母,這背後一定另有隱情。
可是,現在他卻什麼線索都沒有,這個猜想也完全就隻是猜想,而且是忽然冒出來的一個想法。
“鋒哥哥,洪圖他讓你做一個所謂的大堂經理,根本就是讓你處理麻煩事情的,實質上卻插手不上花月的核心事情。這樣的話,我們要怎麼樣才能拿回花月呢?我知道你趕時間,不可能一直在這裏等機會的。我真擔心,某天醒來,或許你就消失了。”妍曦黯然說道,睜著一雙充滿憂愁的眼睛看著葉青龍。
“別傻想啊你,我保證過的,一定幫你的。不過,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先把你手上的東西給我也行。”葉青龍道。
妍曦哼道:“想得美。這是我拴住你的唯一東西了,怎麼能給你。等你幫我拿回了花月,我當然會講信用把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你。鋒哥哥,我知道那東西對你重要,可我就是現在不給你,你不會恨我吧?”
“恨,當然恨,我恨不得暴揍你一頓把東西搶過來。”葉青龍道。
“那你就認真的恨吧。能被一個人一直恨著,聽起來還是不錯,起碼有人記得我。你要恨,最好是恨我一輩子。”妍曦說。
葉青龍心中一聲苦歎,這丫頭,心智確實太不得了了。以前她隻是一個不聽話的孩子,父母的事情確實對她刺激太大,讓她變成了這樣,這其實是讓人痛心的事情。這種快速的成長,不該是一個孩子該有的。
人生就是這樣,誰也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到底哪一個會先來。而這樣的悲劇,偏偏就在妍曦身上發生了,讓她猝不及防。
而更讓人猝不及防的事情,同樣也在花月發生了。還沒開始正式上班遇到那種事情,對葉青龍來說,是一種契機,看起來真是天都在幫助他和妍曦,就是發生的那麼突然。
花月發生了一件讓洪圖暴跳如雷的事情!
兩個負責內部安全和監督的人,居然監守自盜,撬開花月存放現金的保險櫃,試圖盜走裏麵的幾十萬的現金。
在花月,很多人都是刷卡消費,不過也有很多是現金消費的,每天都有幾十萬的現金入賬。這些錢當然要等到第二天由財務部存到銀行裏麵去。
可夜裏,兩人就去偷盜了,不巧被洪圖帶人逮個正著。
等葉青龍和妍曦趕到的時候,那兩人已經被打成了豬頭,其中一個眼睛都被打得睜不開,手指貌似也被打斷了一根,兩人這會兒都跪在地上認罪懺悔求饒。
“白眼狼,反骨仔,我們洪圖怎麼會用你們這樣的人?你們對得起我?居然監守自盜,這次是你們自己作的,也不要怪我無情。”洪圖暴跳著,猛然一腳踢出,直接把那個斷了手指的人踢翻在地上,身子向後一滾,腦袋撞倒了後麵的桌子,隻差昏過去。
可那人卻不敢倒在地上,立刻就跪在地上,道:“老板,我們錯了,我們錯了,求你饒過我們這一次吧。”
“老板,求求你,是我們不該,求求你放過我們這一次吧。”另外一人個急忙磕頭求饒。
洪圖還想再踢人,葉青龍急忙上前將其拉住,道:“何必發這樣的脾氣,到底是怎麼回事?”
洪圖氣惱的說道:“這兩個不識好歹的東西,居然監守自盜,想要盜走保險櫃裏麵的錢。哼,真特麼不是東西,吃裏扒外,今天不好好懲處你們,你們是不知道厲害了。我洪圖生平最恨的就是這種反骨仔。”
說著,他又要打,不過還是被葉青龍拉住了。
“喂,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兩也忒不是東西了,居然偷錢偷到自家來了。有難處你們和洪老板說啊,洪老板為人仗義,怎麼可能不幫你們,可你們偷公司的錢,這就是大罪了。”葉青龍道。
兩人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倒是沒有要理會葉青龍的意思,隻是用哀求的目光看著洪圖。
“和這種白眼狼說這些有什麼用。你們兩個,這次是你們自己作的,也不要怪我翻臉無情。我洪圖是昏社會的,做出這種事情的,自然要處罰,所謂國有國法家有家規,在我手底下工作,當然也有一套準則。剁手,沒得商量。”洪圖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