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一出口,這裏就顯得有些寂靜,袁綺見陳飛臉色有些不自然,連忙打圓場說道:“施茂,你亂說什麼呢,還不趕緊向陳飛道歉。”
陳飛麵無表情地揮揮手說道:“道歉就不必了,畢竟你說的沒錯,我的確是治死了人。”
“怎麼會?”施茂做出一副很誇張的驚訝模樣,說道,“陳神醫肯定是在開玩笑,這怎麼可能呢。”
施茂演戲的天賦實在是不怎麼樣,就連失去了“聽心”的陳飛都能看出他的誇張和虛假。
再說了,這裏雖然隻有局域網,但是也可以看報紙和電視的,施茂自己都說了他看了報紙知道陳飛治死了人,肯定也看到這件事是真的,現在又惺惺作態,說有人誣陷陳飛,這純粹是惡心陳飛來了。
袁綺自然也是能夠看出來的,她一板臉,有些不高興地說道:“施茂,你要是不會說話,那就閉嘴,聽到沒有。”
施茂連忙點頭說道:“是,是,綺綺說什麼就是什麼,隻是我之前很仰慕陳神醫,現在見到了真人,難免有些失態,還希望陳神醫不要見怪。”
陳飛知道,這施茂應該是喜歡袁綺的,看道他和袁綺有些親近,所以施茂嫉妒心發作,才會針對陳飛的。
對這些,陳飛並不在意,或者說,他沒有那個心情理會,雖然他心情很不好,但施茂的話也不會讓他的心情變得更糟糕。
見到陳飛沒有理會他,施茂臉色有些難看,覺得自己被無視了,而且直到現在袁綺還在拉著陳飛的手,這讓他更加妒火中燒。
“陳飛,你來了就好了。”
袁綺見到陳飛很是高興,畢竟在九黎分別後就沒有再見麵了,作為朋友,彼此之間還是有些想念的。
袁綺邊說著邊拉著陳飛向裏麵走去,同時說道:“走,見見我爸去,他知道你來了,一定很高興。”
施茂跟在後麵,看到他平時都無法親近的袁綺卻和陳飛這麼親熱,心中憤怒,卻沒有絲毫的辦法。
另幾名科研人員也都是比較年輕,看到陳飛後,眼裏充滿了崇拜,但是被施茂狠狠一瞪,都低下了頭,看來施茂在實驗室裏還是有些地位的。
很快,他們來到了一個空曠的房間,而袁守義也等在了那裏,見到陳飛後,很是高興地說道:“陳飛你終於來了,我可盼了好長時間了。”
陳飛微微搖頭說道:“袁教授,我來這裏也隻是看看,實在是沒有什麼能力參與。”
“誒,你這話可就太謙虛了。”
袁守義嗬嗬一笑,指著陳飛說道,“雖然謙虛是傳統美德,但是過度的謙虛就是驕傲,再說了,你能獨立完成抗性病藥物的研製,即便是對白血病沒什麼研究,也會在某個方麵有很大幫助的。”
陳飛嘴上那麼說,但實際心裏早就有了計劃,一直在裏麵埋頭工作到晚上,直到半夜,困擾袁守一的那些難題全部得到一一解答,抗性病藥物的研製得到了突破性進展。
話一出口,這裏就顯得有些寂靜,袁綺見陳飛臉色有些不自然,連忙打圓場說道:“施茂,你亂說什麼呢,還不趕緊向陳飛道歉。”
陳飛麵無表情地揮揮手說道:“道歉就不必了,畢竟你說的沒錯,我的確是治死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