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做什麼?”
他看著眼前一身染血長袍的男子,以及男子後麵的九條尾巴,好笑道。
隻見,那男子抬頭看了看那邊躺著的女子,抹了一把嘴邊的血痕。
“漓清,你明明知道我想和她一同離開!”
他抱手挑眉道:“君漓凜,她一直在利用你,睡一覺把她忘記,不是更好麼?”
聽著那沒有一絲一毫起伏的聲音,君漓凜拿著一把劍走向前麵一塵不染的白袍男子。
他看著那抵著自己心髒位置的玄冰劍,微垂下眼簾:“想殺我?”
“不...就是再冷漠無情,你也是我弟弟...”
君漓凜臉頰劃下一抹溫熱:“就是我為了閻情聯合羽翮王囚禁你,你也沒有任何的怨言,我又怎會殺你...”
他魅惑似水的紫眸淡淡的看著君漓凜:“那你又想做什麼,再給我添一個罪名?”
君漓凜手中的玄冰劍猛地刺向自己。
他的紫眸淡淡的看著玄冰劍的悲鳴,君漓凜眼中的歉意,周圍漂浮的血珠,伸手拿過一顆把玩。
“嗬。”
冷笑一聲,任由那些血珠鑽進自己的身體,他轉身向著祭壇那邊走去。
君漓凜看著那單薄的身影,手中聚集靈力,卻聽到那冷冰冰的聲音。
“不必你幫。”
君漓凜牙關緊咬:“參雜了血荊棘術的血染冰封術極為痛苦,你就不能稍微依靠一下別人嗎...”
隻見,那白袍男子微微回頭看了眼君漓凜旁邊漂浮的鐮刀與冰鏈,眼中笑意滿滿。
“都用精血封印我了,難不成我要依靠你?”
君漓凜退後了幾步,看著配合無比走到陣法中央的白袍男子。
“閻情是墮骸的人,我的心封印氣息濃重,她想拿來逆轉極寒之冰。”
可惜,心口處封印的是我的力量,碰了會很好玩兒呢。
語氣依舊冰冷:“她想要通過你找到至陰之物,可我,並無心。”
“嗡...”
隕冰鐮、隕冰鏈如猛地震動,飄向陣法中,陣法中的男子也動了,天空中出現一個巨大的虛空入口。
“漓清,你要做什麼?”
回頭一笑,百媚橫生:“你想給的,我沒興趣,怎會留下呢?”
嗬嗬。
讓本殿給你看家?
做夢吧你!
“碰!”
“嘎啦!”
冰做的精致宮殿中,一冰玉簫掉落在冰磚上,一壇酒碎了一地。
“霜簫,快聯係隕和冰!”
“聯係不上!”
“......”
嘈雜過後,兩名男子無力的坐在地上。
撿起地上的冰玉簫,霜簫懊惱:“鏡水,我就該聽你的話去找寒殿回來...”
鏡水垂頭苦笑:“去了也無用,隻希望寒殿沒受傷吧...”
霜簫晃了晃身子,自我安慰道:“沒事的,就是虹悅也奈何不了寒殿,我們等他回來。”
“這封印陣的能耐就這樣?”
虛空之中,陣法中心,一白袍男子拿著一顆血珠把玩,他冰雪般白淨的手有幾根血絲。
塞入記憶,改造身體,本就花費時間,還這麼磨嘰,等完事兒天語狐族都死光光了。
“把精血給我有什麼用,極寒之冰的排他性可不是一般的強,就算拿到狐族傳承帝王之力壓製,也發揮不了多少力量。”
他自顧自的言語著,還順便打了個哈欠:“再說,本殿用你的極寒之冰還需要你同意?”
嗯?
等會兒,我自己給的極寒之冰什麼時候變成君漓凜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