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四來到李辰麵前,二人交談了幾句後,並身來見朱由榔,陳永華和李定國。這三個人現在是中流砥柱,王鐸剛才雖然被槍聲震醒了,結果看了一圈又迷糊起來。
侯四拿出三道聖旨,第一道是呈給了陳永華,“大人,這是皇上給您地聖旨。”接著又給了朱由榔和李定國一人一份。
陳永華看完弘光帝地旨意,抬頭看看朱慈?,“皇上有旨。削去朱慈?地齊王爵位,由李辰將軍帶著趕赴泰山。”
朱慈?看著局勢一下就逆轉了,他地臉色頓時變的蒼白無比,麵無表情的由李辰等人押了下去。
李定國咳嗽一聲,“皇上有旨,命監國暫且統帥全軍。行兵部尚書之職責。”
朱由榔的那道聖旨很不一樣,也沒當眾宣讀,隻是走到陰士勳身邊,咬了一陣耳朵,二人就走了,弄的神神秘秘的。場鬧劇就此落下帷幕。
朱慈炫回到府中,他知道大哥的地位已經穩固地難以動搖了,被田榮這麼一折騰,朝廷上下保證都看清了形勢,再說大哥現在統帥全軍。這一下就把二哥那邊給壓下去了。高狄等人再有法子,也不敢有所異動。今天的事情就是樣板。
朱慈炫總覺得心裏鬧的慌,在家跟阿珂閻?等人也不好說這些心事,他收拾了一下進宮去見媽媽,來到皇宮皇宮裏麵不知怎麼得到了消息,兩位貴妃在那哭鬧呢!
柳如是看著哭的跟淚人似的韓氏姐妹,心中很是難過,“貴妃娘娘別擔心了,皇上不也削了老四的王爵嘛!老四現在不是好好的,皇上削了慈?的王位但又把慈?給叫到身邊去了,就說明皇上對慈?沒記恨,再說事情地經過我們都不知道,貴妃娘娘就別操心了,一切都有皇上在,嗯!”
韓丹和韓雙下午才知道兒子鬧了一出逼宮的好戲,結果還演砸了,姐妹二人連擔心再加上害怕,已經亂了方寸,此時聽了柳如是的話,二人這才好過了一些。
朱慈炫跟著勸了兩句,朱慈炫知道貴妃韓雙非常受寵,父皇肯定不會說什麼,雖然三哥比四哥的行為更可恨,但那都在父皇的掌握之中,還是像教育子女多一些,就是不知道父皇會不會恢複二人的爵位。
朱慈炫攙扶著白靜回寢宮,把發生地事情都跟白靜說了。白靜皺著眉頭,“我們娘倆還是不了解你父親啊!田榮給你父親辦了很多事,據我猜測,連對天地會的反間工作都是田榮一手負責的,而侯四起到的是承接作用,侯四的反複不能說明什麼,照你這麼說來看,你父親手裏還掌握著一支力量,短小而精悍,看來他真的變了好多呀!”
朱慈炫也感到陣陣膽寒,“媽,那我該怎麼辦呢?父皇已經鐵定把皇位傳給大哥了,要是過個三五年,我就沒機會了。”
“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有你父親在的一天,你還是別想了,你還不是你父親的對手,想要繼續走下去,一是等你父親死了,二是把孫子的基礎打好,你自己看著辦吧!我感覺很累。”白靜深深的看了兒子一眼,把眼睛閉上了。
朱慈炫走出母親地寢宮,一拳打在門板上,聽母親話裏地意思,侯四起到的作用不大,幫著父皇辦事地也不是侯四,那會是誰呢?黑暗中一直盯著所有人的一舉一動,朱慈炫想到這,就感到後背冰涼,不錯,他照比父皇,還差了一截。
弘光帝帶著三兒子一路北巡,曆時大半年才回到南京。來到南京城外,我看看身旁的慈?。“先進宮看看你母親吧!她算是被你嚇壞了。”慈?地性格我很了解,如果慈?換成老五,那麼就另當別論了,興許老五就會成功,慈炫蟄伏的雖然好,但是太過蟄伏,反而是一個弊病。點都不像他了。
朱慈?眼眶濕潤,他再次到父皇麵前的時候。已經心如死灰了,沒想到父皇非但沒太過責備他,反而倍加安撫,這讓他後悔的要死,“父皇,宜妃娘娘……!”朱慈?記得父皇沒研究宜妃娘娘的事情,不知道這次回來會不會作出決定。再怎麼說,那也是他的至親。
“放心吧!她都那麼大年紀了,朕怎麼還能讓她受苦,一切都會過去的。”慈?比較重感情,這一點跟老大很像,但是這一點既讓人欣賞也是一個缺點,尤其是為君者,太重感情並不是好事。
我坐在禦書房地椅子上。“田……!”一張嘴就想叫田榮,才想起田榮已經死了多時了,人的習慣還真是不好改呀!
我看著被我叫來地朱由榔和陰士勳,“兩位愛卿的事情都辦完了嗎?有沒有什麼困難?”
陰士勳麵帶愧色,“關於被田榮羅織為心腹的人都已經清除掉了,其中包括王浚的兒子等等一些頗有權力的人。不過微臣沒敢怠慢,全部格殺了。”
朱由榔呈上去一個奏折樣的東西,“關於皇室基金的事情已經辦妥了,不過每年從財政收入中拿出百分之一,是不是太多了,這可是無休無止地一個劃撥啊!”朱由榔雖然不明白皇室基金是什麼意思,但是知道是給皇族之人好處的,是給錢的,雖然也有他一份,但是朱由榔覺得太多了。
“禦弟說的不錯。是朕考慮不周。這樣吧,就萬分之一。的也是,指不定要收多少年呢!”這是我為老三老四以及其他皇族成員準備的,希望這個大明帝國能支撐的長久一點,將來要是用這筆錢養活皇室的親近支派,倒也用不了地用。
“皇上,督察院陳思傑求見。”一個小太監進來稟報。我點頭讓朱由榔和陰士勳都下去,“讓他進來吧!”
“爹,孩兒給您問安了。”陳思傑見弘光帝把外人都弄走了,知道此時不必避諱,上前給弘光帝倒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