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頭一看,果然他的手上有一件手鐲一樣的東西,紫紅色,發著幽幽的光芒,精神力一掃便能感受到其中蘊含的奇異空間氣息。
“這!”王雄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哈哈,我們是兄弟,是真正的溫家的兄弟,送你一個儲物手鐲有什麼大不了的!我這裏還有一個等到有機會再送給項飛,嗯那些難民的事情我就交給你了,隻有你做事我才放心!去吧,不要讓我失望!我先帶著兄弟們到虎牢關等你!”葉辰笑道。
“嗯,好兄弟!你放心!我會做好這些難民的事情的!”王雄重重一點頭,如飛而去。他自然明白儲物手鐲代表的含義,可是正如葉辰所說,他們是兄弟,是真正的兄弟,在他們麵前這些東西根本不需要說謝,否則那便是一種生疏了!
望著王雄如飛而去的身影,望著那群淒淒慘慘的難民隊伍,葉辰隻能將那滿腔的怨恨轉嫁到對明月國敵人的仇恨上。
“兄弟們,我們走!為我們的父老鄉親報仇!”
“報仇!”
一百人的隊伍,邁著堅定的步伐,踏著血雨腥風前進了!
明月國的大軍未到,但虎牢關早已是葉殺一片,方圓幾十裏區域早已沒有了人煙,城門緊閉,全城戒嚴。四下裏隻有肅殺的朔風吹過,而聽不到半點人語。
忽然一隊人馬從前方的峽穀中出現,早已在全力戒嚴的關頭,立刻響起了炮聲。一陣鑼鼓宣揚,一列人馬出現在城頭。
為首之人身高八尺,氣宇軒昂,劍眉虎目,一身金光燦燦的鎧甲,更是將其襯托的威武不凡。此人正是虎牢關總統兵趙淵,本身也是一個皇級中期強者,鎮守這要塞已經三十餘年。可謂身經百戰,功勳赫赫!
“來者何人?報上名來!”趙淵逆風而呼,聲波傳蕩,居然彌加洪厚!
“好一員虎將!”葉辰暗自驚歎,他是這批隊伍的帶隊之人,自然要挺身上前。
“想必這位將軍便是趙淵趙將軍吧!我乃邀月門葉辰,奉命帶領一百兄弟,前來助戰!”
葉辰內力雄宏,丹田氣足,一聲大喊也是聲如龍吟。
“哈哈,好大的嗓子,某家正是趙淵,你們可有憑證?”
葉辰高高舉起他們隨身攜帶的身份令牌,雖然遠隔至少兩百多米,可是他們都非凡人,目力驚人,依然能將那令牌看個透徹!
“哈哈,果然是師弟們到了,快開城門,迎接!”趙淵哈哈大笑道。他本也是邀月門的弟子,隻是身為皇室,後來便離開了宗派為國效忠了!其實整個常陽國的大貴族中,都有無數弟子出自邀月門,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邀月門便相當於帝國的講武堂一般。
與城外的葉殺相比,城內則是另一番模樣,雖然已經全城戒嚴,但軍民生活依然井井有條,絲毫不亂,這也能反映出守將的過人之處!
將軍府中,早已擺下酒宴,款待眾人。葉辰帶來的人不多,他們都被安置在了將軍府中,以備不時之需。這一百多弟子都是邀月門年輕一代的佼佼者,修為最低的也是王級強者!別看隻有一百人,真正廝殺起來足可抽^禦千軍萬馬!當然戰鬥中,形勢多變,不同於平時的單對單比武。在千軍萬馬中,即使麵對的全部是普通士兵,他們這些人要是耗盡了元力,依然隻有死路一條。
簡單的接風之後,葉辰便與趙淵走進了密室,這裏早已坐滿了虎牢關的主要將領,在剛才的接風宴上,葉辰與他們大多數人都有了接觸,當下也不疏遠。
“諸位,大致的戰報你們也看到了,目前我們對來犯的敵軍的規模和數量都不十分清楚。據我們先前所得到的情報來看,這次進攻我們虎牢關的好像隻有五萬大軍。當然我們都知道明月國向來詭兵,得來的情報我們決不能完全相信!”趙淵郎朗說道。
“目前,我們關內有守軍兩萬,修者四百,看起來好像完全可以吃下敵方的五萬大軍。可是我要告誡大家的是,事情絕不會那麼簡單!明月國隱忍幾十年,含而不發,如今大舉發難,他們一定有了十足的準備!我可以斷定敵方的修真一定遠高於我們!”
眾人有了一絲嗡嗡議論聲,很多人的臉上都掛滿了愁容。
趙淵掃視眾人,無形的威壓立刻彌漫開來,那是飽經征伐的自然氣勢。在那股氣勢之下,嘈雜的議論聲,驟然停住,每個人都一臉肅穆地看向趙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