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芷晴摸了摸懷裏的藥包,幸好剛才皇上沒有搜身,否則她真是有口說不清了,便這毒與糕點裏的毒不一樣,那自己終是擺脫不了嫌疑,也解釋不清自己揣著這包毒藥做什麼。
其實,她確實也想下毒來著,但最後到底沒有下得去手。
那個人到底是誰呢?
柳芷晴很迷惑。
兩天後。
九王府。
楚奕文看著麵前的女人,一臉的狠決:“告訴我,你為什麼這樣做?”
嶽舞玄冷冷地笑了:“王爺在說什麼,妾身聽不懂。”
“聽不懂?你自己做的事情也記不住嗎?”楚奕文一拍桌子,那桌子應聲而碎。
嶽舞玄嚇得身體一哆嗦,她眼神遊移:“妾身做過的事情太多了,不知王爺指的哪一件!”
“來人!帶劉三!”楚奕文對外麵喊道。
嶽舞玄一聽到這個名字,一下子跳了起來。
楚奕文一直冷冷地盯著她的眼睛:“怎麼,這會兒想起來了?”
嶽舞玄吸了口冷氣:“你怎麼知道的?”
“想在本王的眼皮底下生事,你還嫩了點。”楚奕文不屑地道。
一想起她用藥迷惑自己他就生恨,那是自己疏忽大意了,才讓她得逞。
她就真的以為能得逞一次,就可以放開手腳,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嗎?
一個中年男子被帶了進來,跪在了地上。
“劉三,我問你,你前天進宮去了?”楚奕文開口道。
“回……回王爺,小的是進宮了。”那劉三一臉的青紫傷痕,顯然剛被打過。
“進宮做什麼,你再跟本王講一遍,有人記不清了,讓我們告訴告訴她。”楚奕文說著一甩袖子坐在了檀木椅上,臉上的冷意讓旁邊站著的嶽舞玄戰戰兢兢地開口,“王爺,您聽我說!”
“好。你說吧。”
“王爺,我……我隻是不想看到你心裏難受。”嶽舞玄開口道。
楚奕文突然仰天大笑:“你不想看到本王難受,就想將本王喜歡的女人殺了?”
嶽舞玄一聽到他這樣說,好像突然來了力氣,她一挺胸膛,大聲地道:“王爺,你承認了,你終於承認了?”
“是呀。:”楚奕文回答她的時候,讓人把劉三帶了下去。他冷冷地看著眼前的女人,看她會給出一個什麼樣的解釋。
嶽舞玄想了想道:“自己心上的女人得不到,難道你忍心看著她躺在別的男人懷裏?我不過是做你想做的事情罷了。”
“你怎麼知道本王要殺她?”
“是男人都會這麼做的。”嶽舞玄很有理的樣子。
“你派人去毒殺聞人語芊,倒把一切推到本王身上,你又不是我肚子裏的蛔蟲,你知道我想什麼?你知道我想讓聞人語芊死?你這個惡婦!我隻當你是尋常的妒嫉,沒想到你如此惡毒!而且做錯事還企圖狡辯,真是罪無可赦!”楚奕文冷冷地道。
嶽舞玄也冷笑起來:“是呀,我妒嫉,我承認,王爺你娶我為什麼,我們做夫妻的,一個妻子想同夫婿親熱一下還得用迷藥,說出去會被人恥笑的!”
“你還敢說這件事情!”楚奕文一聽她提這件事情,頭更大了。氣也是更不打一處來。
“我就說,我這次沒有得手,可真是遺憾,算那個聞人語芊命大。”嶽舞玄氣哼哼地道,“我還會繼續殺她,讓她跟我搶男人!”
楚奕文突然慢悠悠地站起身來,他嘴角扯起了笑,近前手輕抬嶽舞玄的精致下巴,眼神在她的紅唇間遊移,嶽舞玄被他突然的動作嚇得怔住了,她愣愣地看著眼前的男人,他俊美的下巴揚起一道弦線,他的頭向她慢慢地俯下來,眼睛裏帶著亮晶晶的東西,他要親自己嗎?
嶽舞玄的心砰砰亂跳,這是什麼情況,他這會兒知道自己是愛他的了?
楚奕文突然開了聲:“你對我如何,我不太計較,你不該如此對她,知道嗎?”
他的聲音陰森森的,讓嶽舞玄打了個冷戰!
她心裏閃過一絲不好的預感。
“來人!”楚奕文衝門外喊道。
隨著他的聲音,突然從外麵進來三個男人。那男人嶽舞玄一個都不認識,看起來象屠夫似的臂大腰圓,一臉凶相。滿臉的胡子,還冒著油光,那身上的衣服也不知幾天沒洗了,看起來全是灰塵,甚至能聞到酸臭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