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哭好麼?
她,夏沙,擁有出色的外表,善良的內心,堅強的性格。
他,言梓默,擁有帥氣的外表,溫柔的內心,冷漠的性格。
他們原本是屬於兩個世界的人,卻意外的相遇在咖啡店,最後走到了一起。
愛情就是需要經得起考驗才能長久,當天使已逝後,還有誰呢?
十一年前,夏沙的母親是一位出色的鋼琴家,在濃情咖啡店裏打工,而她的父親因為她成為了一個在輪椅上生活的男人。
那晚,她的母親終於叛變了。沒有愛,使小小的夏沙失去了母親的愛,成為一個單親的孩子。
十一年後,她和自己的母親一樣的出色,成為濃情咖啡店的王牌,一手的好鋼琴迎來了帥氣言梓默的青睞,而她也對帥氣的言梓默一見鍾情。
樓頂的鍾聲響了九下,九點整了,濃情咖啡店依舊是滿座,而那些人悠閑的坐在那裏無非是為了等這家咖啡店的音樂王牌天才不流淚的演奏。
鍾聲一響過,所有人都來了精神,坐直了身子等著天才不流淚的到來。
隻見一個20歲左右的清秀女孩從內幕走上台來,坐在一架黑白相間的完美鋼琴麵前,手指輕輕的滑動,一曲悠揚的曲子就從指間流出。女孩的臉上沒有歡樂,沒有憂傷,有的隻是陶醉。
角落裏,一個男孩盯著台上的女孩,冷酷的嘴角有一絲微笑,似乎是那麼的溫柔。
隨著女孩的最後一個音符落下,一曲終,女孩站起來深深的鞠了一躬,緩緩的走進了內幕,男孩想也沒想就跟著進去了。
後台,女孩在卸妝,走進來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女人,滿臉笑容的搭著她的肩說:“我的小天才,真的太厲害了,這麼棒的曲子我還是第一次聽到呢!”
“善姐,你別挖苦我了,我沒有你想象中那麼厲害!”夏沙對著鏡子取下了頭上的發卡。
“天才真是的,總是那麼的謙虛幹什麼,好了,今天你的表現很好,姐請你吃夜宵。”嚴善笑了笑,幫夏沙整理了一下被摩絲打的發硬的頭發。
“善姐,叫我沙沙就好了。”在夏沙的記憶中,隻有自己的父母才叫自己天才的,雖然不是很華麗的小名,但是對於她來說是最有意思的。
“好了好了,姐知錯了行嗎?真不知道你爸媽怎麼想的,竟然可以叫你天才,不過你確實有被稱為天才的資本,姐……”
夏沙似乎有些厭煩嚴善的喋喋不休,所以她選擇逃避,拉開門,對著一臉自喜的嚴善說:“善姐,我去下洗手間。”然後門就被重重的關上了,那“啪”的一聲門響驚醒了嚴善,恨恨的看著門,總是不把她的話當一回事,總是讓嚴善很鬱悶,夏沙的腦子裏究竟是怎麼想的。
走廊上,夏沙靜靜的走著,低著頭想著這些年發生的事。她至今還記得,當年自己的母親就是在這裏演奏的,那時候是那麼的完美的無懈可擊,而今自己卻也能獨自站在這片舞台上,屬於自己的舞台上演奏著自己喜歡的音樂,是多麼一件令人開心的事情,但是為什麼她開心不起來,這些年來,自己一個人走過來,是多麼的寂寞與孤獨。
“你就是天才不流淚?”就在夏沙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中,一個冷冷的帶著一絲溫柔的男音從背後響起,夏沙驀地的一回頭,一個帥氣的男孩站在她的眼前。
一張壞壞的笑臉映入夏沙的眼中,兩道濃濃的眉毛泛著柔柔的漣漪,漆黑的雙眸中透著一絲冷酷,一絲柔情,一絲犀利,可是怎麼看起來都好像一直帶著笑意,彎彎的,像是夜空裏皎潔的上弦月。烏黑如墨的削發,白皙的皮膚襯托著淡淡桃紅色的嘴唇,俊美突出的五官,完美的臉型,特別是左耳閃著炫目光亮的鑽石耳釘,給他的陽光帥氣中加入了一絲不羈……
夏沙隻是靜靜的看著,她發現自己也會驚歎別人的美,而這個男人或許是她這些年看過的最好看的一個男人了吧。
男孩發現夏沙隻是看著自己沒有說話,突然想調侃一下眼前漂亮的夏沙,嘴角彎彎的,眉毛一揚,紅唇輕啟:“怎麼?天才不流淚不會是看上本少爺了吧,雖然本少爺知道自己一直很有吸引女人的魅力,可是……”
“對不起。”夏沙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慌忙打斷他的話道歉。
“嘛,本少爺也不是那麼小氣的人,算了。”男孩不經意的擺擺手,嘴角仍然存留著一絲笑意,或許這天會是他笑的最多的一天。
“你還有事嗎?沒事的話,我要走了。”夏沙不打算再和他耗下去,她還要快點回家照顧爸爸。
“你叫什麼名字?不會就叫天才不流淚吧?”見到夏沙要走,男孩急急的叫住夏沙,從她的眼底裏,他看到的不是快樂,而是憂傷,想必一定是發生過什麼事情吧,突然間,他好想去了解她的故事、她的生活及她的一切。
“你沒有必要記住我的名字,隻要記住我叫天才不流淚便足夠了。”夏沙沒有正麵回答他的問題,她不希望別人記住她的名字,因為她沒有別人想象中的那麼完美,她也是一個凡人,和其他人一樣的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