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獨峰忍不住張了張嘴,無法理解這女人到底想幹什麼。
那邊的秦王在八個人的保護之下,也忍不住縮了縮身體,但眼睛卻一直盯著夜叉雪白的大腿,一眨不眨。
直到夜叉給了他一個大白眼,他才輕咳兩聲,正襟危坐。
也許魔教之所以被稱為魔教,就是因為這種不按常理出牌的作風吧?
丁心顏也忍不住笑了,道:“那麼這位姐姐,你打算殺誰呢?”
她從人群中站出,在場的人的視線又都集中在她身上。
夜叉嫵媚地一笑:“既然你都已經站出來了,那就你吧,我先殺了你,再殺了你旁邊的小相好,讓你們做一對苦命鴛鴦,怎麼樣?”
說到最後,她還把下巴衝白雲生點了一點。
白雲生哼道:“顏兒,你去吧,我為你掠陣。”
掠陣的意思,就是萬一丁心顏打不過,他就在後頭射點石頭子兒之類,務必把夜叉打死為上。
夜叉搖搖頭:“真想不到,現在的年輕人怎麼就這樣不憐香惜玉了?”
連獨峰冷冷地道:“一把年紀,誰要憐惜你?”
夜叉氣得兩頰漲紅,怒道:“你們這兩個乳臭未幹的毛頭給我下去,今天我不打死這個老不死,我就退出江湖!”
連獨峰見計策奏效,飛身而起,道:“要打就出來打,我可不想毀了人家的壽宴!”
說著,就消失在圍牆外,夜叉咬咬牙,跟了上去。
場中站著的那四個人,麵麵相覷,一個道:“那咱們跟他們玩玩?”
丁心顏躍入場中,道:“你們一起上吧!”
五個人頓時戰成了一團,其餘的人隻看見這五個人是如何忽高忽低,在院中不停來往,隻看不清他們究竟如何出招的。這些人方才感到,這五人的武功並不是在場中大大多數人所能比的。
這裏麵隻有白雲生和齊連海能看得出,丁心顏在這四人之間是遊刃有餘,到最後,這四人都被丁心顏點住,她剛剛跳出場外,連獨峰已經自空中飛來,他的肩頭受了傷,而夜叉還在空中緊緊追來,丁心顏連忙截住夜叉,白雲生則接住了連獨峰。
夜叉笑道:“怎麼,你們打算輪著上麼?會不會勝之不武,有辱你們正道的名聲?”
丁心顏調侃地道:“邪魔外道,人人得而誅之,有什麼勝之不武?”
夜叉多看了她兩眼,哼道:“你還真不愧使我們少主看上的女人,有幾分我們魔教天不怕地不怕的風範。”
丁心顏道:“少不要臉,我自有我自己的風範,跟你們魔教有什麼相幹?”
話音未落,她單掌擊出,竟擋住了夜叉的一掌。
夜叉難以置信地道:“什麼,你這小姑娘……”
隻覺一股大力湧來,逼得她竟沒有餘裕說話,兩隻疑惑的眼神,在丁心顏的臉上掃來掃去,像是在奇怪為什麼丁心顏這樣的小姑娘竟能接下她一掌來。
那邊白雲生給連獨峰吃了幾顆丹藥之後,再次站起身來,觀察著這邊的對局。
連獨峰忍不住張了張嘴,無法理解這女人到底想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