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喬夕顏倦意重重的時候,她才感覺到背後的床榻陷了下去。徐岩上來了,熟悉的重量,熟悉的味道。
徐岩翻了個身,由於床不夠大,他一翻身就碰到了喬夕顏,兩人身子都僵了一下。
喬夕顏很是緊張,動都不敢動,耳朵熱得通紅,心跳咚咚咚的,吵得她腦子一團亂。她一直屏住呼吸,等著徐岩下一步的動作,結果等了半天,徐岩毛動作都沒有。喬夕顏越想越不對,一個翻身,半坐起來,惱羞成怒的問徐岩:“你就這樣睡覺?”
“嗯?”
“你不準備做點禽獸做的事?”
“你都說了是禽獸做的事了,我幹嘛要做?”
喬夕顏啞然,瞳孔一暗:“你連禽獸做的事都不做,豈不是禽獸不如?”
徐岩破功,笑出聲來,手一展將喬夕顏攬入懷中,低頭湊在她耳畔說:“你有這麼饑渴嗎?”
……
**(以下畫麵由於過於少兒不宜,配合和諧,善良的作者替你們馬賽克鳥!)**
某人還說她饑渴,實踐出真知,事實證明,某人比她饑渴百倍,饜足完後還要揶揄她:“這荒郊僻野整的我都饑不擇食了。”
靠!喬夕顏在完事後幾乎是沾床就睡,累的沒工夫和他耍嘴皮子功夫,不過她有在心裏翻了個大大的白眼,沒虧。
一夜睡到天亮,喬夕顏自然醒來,看了看時間,還不到六點。
她背對著徐岩,後背貼著徐岩緊實硬挺的胸膛,最要緊,是赤/裸,那肌膚觸到肌膚的感覺,真是讓人臉熱心跳。
徐岩的手自然的搭在她腰上,有點重,不過她已經習慣。她醒了,習慣性的動了動,徐岩就跟著醒了。
他的聲音還帶著濃濃的睡意:“今天起來就回家去。”
“為什麼?”
“這裏是培訓的地方,在這影響不好。”
“我們是夫妻,有什麼影響不好的。”
“這裏是培訓的地方。”
“可是昨天晚上我也有看到有人在偷偷的約會。”
“喬夕顏,聽話。”
徐岩聲調微微一變,喬夕顏就閉了嘴。房間裏又恢複安靜,早晨的寧靜祥和讓人渾身都十分放鬆,不一會兒,喬夕顏就聽到了徐岩睡著後獨有的,平穩的呼吸聲。
大概也是近來太累,徐岩鮮少醒來後又睡著。
喬夕顏沒有動,撅著嘴想了一會,突然靈光一閃,她微微動了動,扭頭看了看徐岩,他正緊閉著眼睛。
她躡手躡腳解掉了脖頸上的項鏈,將項鏈塞到枕頭下麵,她得意的笑了笑,心想,你有張良計,我有過牆梯!
喬夕顏是在徐岩的監視之下開車離開的。這個沒心沒肺的臭男人,永遠都不會理解她作為女性偶爾也會有細膩的情感。
尤其是在冷戰這麼久終於和好的時候,她真的很想在他身邊多陪陪他,他這段時間瘦得明顯,昨天她抱著他的腰,瘦了一圈下去了,她有點嫉妒又有點心疼,嫉妒的是男人瘦怎麼這麼容易,心疼的是,她的男人怎麼就瘦了?
一路上開著車,喬夕顏輪番腹誹完後,才開始算著時間,徐岩大概多久會看到她留在那裏的項鏈,多久會給她打電話,等她接到電話應該怎麼擺姿態,然後順藤摸瓜說要回去拿,拿完就賴著不走了。
她計劃的倒是挺好的,就是三天過去了,徐岩的電話還是沒有打來。
喬夕顏在家裏坐立不安,也要麵子不願意去找他,直到忍無可忍的時候,她一個電話過去,耐著性子說:“你有沒有看到我的項鏈,我最喜歡的項鏈,好像掉到你那裏去了。”
徐岩在電話裏笑了笑,笑得喬夕顏有點發毛,片刻後,他清了清嗓子,說:“是你掉的嗎?我看你取下來塞在我枕頭下麵,還以為你故意留下來讓我找你呢!”
喬夕顏被他一語揭穿,臉上紅一陣白一陣,幸好這會兒兩人不是麵對麵,不然該多囧了。喬夕顏無語的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說:“你丫明白我用意你怎麼不找我啊!?”
“哦!,”徐岩很淡定的說:“我正準備找來著,你就找我了!”
“……”
徐岩笑了,他的聲音清朗悅耳,好像心情很好,突然很繾綣的喚了一聲:“喬夕顏。”
也不知道為什麼,喬夕顏耳朵一熱,仿佛能感受到徐岩此刻的溫柔。
“我今天晚上可以回去。”
“嗯哼?”喬夕顏揉了揉耳朵。
“我們去看電影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