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1 / 3)

而且還是被眼前這個家夥派人送走的!

去找靳武和曹全忠並不是小事,即便芷蘭和柳氏再怎麼想去,如果沒有人“幫忙”,她們也不可能說走就走!

所以事情很明顯,一定是這個人暗中生事,她就納悶這廝大清早笑眯眯的看著他們一家人作甚,想來那時肚子裏便打著這樣的壞主意!

楚君廓見她怒氣騰騰的樣子,唇角笑容未變,“姑娘,這‘鼓動’和‘誆去’二詞委實有些難聽。令尊離開之前,曾與廓有過約定,讓廓務必在他離開的這段時間照顧姑娘和令堂一家,所以廓才會接受令堂所求,派人將她們送往滇南與靳將軍回合。故而,姑娘著實是冤枉了在下。”

靳霜冷笑了一聲:“我知道你與我爹私下有聯係,但是這等涉及朝廷天下的大事與我娘她們無關,我希望你不要把主意打到她們身上!現在,煩請楚公子即刻給你的人去信,讓他們立刻把我娘和柳姨安全帶回來了!”

楚君廓微微歎了口氣,“姑娘為何總是質疑廓的心意呢?誠然,廓不見得是什麼品質高潔的君子,但是對姑娘的一番心意卻天地可鑒,更何況廓也十分仰慕令尊的英雄氣概,因此絕不會做出派人將令堂帶走以行要挾的卑鄙之事!”

“姑娘不信任廓,也許是廓做的還不夠好,但是關於令堂之事,還請幾位聽廓一言。令堂與令尊伉儷情深,奈何歹人作祟,被迫分離十數載,此間痛苦,即便是幾位也未必能感同身受。”

“此番令堂再次遠走西南,這一別山長水闊,也許又是一個數載難歸,更有甚乃性命之憂,靳姑娘,如果你能設身處地站在令堂角度想一想,是問姑娘可願一次又一次站在原地目送心愛之人孤身前往那凶險之地,日日承受思念、擔憂和悔恨的吞噬?還是夫婦同心,朝夕相伴,自此生死相隨、不離不棄呢?”

靳霜麵無表情,旁邊的靳安和靳康也陷入了沉思,老實的靳和則跟著點了點頭,傻乎乎道:“妹妹,他說得好像也有那麼點道理啊!”

話音一落,就被一旁的靳安給瞪了一眼,靳和立時乖乖閉嘴。

這時,因著靳霜一臉怒氣找上門而被驚動的韓諾和項依依進了屋,聽得這番話,不由道了聲“好”。

“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

他轉頭看向靳霜,溫和道:“霜兒,你與依依交好,老夫托大便以一聲‘伯父’自居。這世上,能將生死置之度外的深情不是每個人都有機會得到的,你娘她們得到了,並且勇敢的去追求、去守護,這樣的決心和意誌對女子來說尤為不易。世人也許會責怪她們莽撞、衝動,但是聰明如你,反而應該比旁人更理解她們才是。”

說著,他又看了眼楚君廓,目光中劃過一抹兒了然和揶揄,才又道:“至於她們此行的安危,霜兒也不必過於擔憂,我們家公子的人手向來以一頂百,且沿途有慕白大夫隨行,慕白大夫精通醫毒,定然可確保你娘她們身子康健。伯父這裏便向你保證,倘若令堂此行有半點差池,那伯父到時也一並為你是問,孩子,你看這樣可好?”

而且還是被眼前這個家夥派人送走的!

去找靳武和曹全忠並不是小事,即便芷蘭和柳氏再怎麼想去,如果沒有人“幫忙”,她們也不可能說走就走!

所以事情很明顯,一定是這個人暗中生事,她就納悶這廝大清早笑眯眯的看著他們一家人作甚,想來那時肚子裏便打著這樣的壞主意!

楚君廓見她怒氣騰騰的樣子,唇角笑容未變,“姑娘,這‘鼓動’和‘誆去’二詞委實有些難聽。令尊離開之前,曾與廓有過約定,讓廓務必在他離開的這段時間照顧姑娘和令堂一家,所以廓才會接受令堂所求,派人將她們送往滇南與靳將軍回合。故而,姑娘著實是冤枉了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