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讓滿大嶽直接處置了錢興的原因,更多是錢興自己一直在堅持不懈的作死,同時還有對金玉堂的顧忌才是最主要的,而幫“雙記”這個直接受害者還個公道隻能算是順便而為。
盡管前麵經過靳霜一手安排,他們能看出滿大嶽在這件事上的被動,但究其根本,對方到底有沒有動過不該動的心思這一點,兄妹倆今日必須要看個分明才行。
畢竟他們不是日行一善,就算根據局勢需要培養這樣一個合作者,可也不想養虎為患。
而通過這次雙方的直接“交鋒”,這個人在人品方麵還是值得信賴的,隻是眼界有些不足,同時前期過於順遂讓他多少有些激進,另外這樣過於一帆風順的成功過程還衍生了一個致命的後遺症。
那就是一旦遇到挫折,他會變得猶豫不決,畏首畏尾,甚至質疑自己當初的想法,這些雖然不足以毀滅一個人辛苦建立的一切,但是卻會讓手中的“王國”停滯不前,再也無法到達最初想往的高度,可以說這是僅次於毀滅的糟糕局麵。
雖然這些也不是絕對的,總有人會依靠強大的心誌和毅力戰勝自己,所以她也不認為滿大嶽會就此這麼垮掉,但是現在看他這樣,還是需要有人及時給他下一記猛藥。
“關於滿東家所擔心的,雖然我們不是金玉堂的人,無法給出保證,但是旁觀者清,我認為金玉堂能在這天楚立世百年,幾經風雨屹立不倒,必定是有其自己的處事之道,而不是靠那些旁門左道才能實現。”
“便是退一萬步講,難道滿東家對自己就這般沒有信心?還是無論如何都覺得自己沒有勝算?不過也好,說不定滿月堂不參加,像我們這些平日名不見經傳的小鋪子才更有出頭的機會。”
靳安也跟著搖頭:“看來這次是我們來錯嘍!”
兄妹倆說話間就作勢要告辭離去,倒是滿大嶽麵上閃過猶豫之色,忽然出聲喚住他們道:“等一等!”
兄妹倆應聲停下腳步。
滿大嶽捏了捏拳頭,沉聲道:“我可以參加這次比試大會!但是我也有問題要問你們!”
大約是猜出他會問什麼,靳霜一臉淡然道:“滿東家請問!”
滿大嶽眯了眯眼睛,一瞬也不瞬的盯著兄妹二人,道:“你們說的對,可能金玉堂並沒打算趁機對付我!但是你們倆呢?”
“你們‘雙記’本就與我滿月堂有嫌隙,你我本身又是競爭的同行,你們又為什麼要替金玉堂林家傳話?甚至一力遊說我同意比試?如果這中間你們沒有半點好處,我是無論如何也不會相信的,可你們也不像是要對付我的樣子!那你們兜了這麼大的圈子,到底是打得什麼算盤?”
靳霜和靳安對視一眼,看來這滿大嶽總算是恢複了一點之前的水準了。
這次靳安答道:“我們兄妹之所以要把這個消息告訴你,一則是為了響應金玉堂的號召,也想為順利舉辦這次盛會盡一份心力;”
畢竟讓滿大嶽直接處置了錢興的原因,更多是錢興自己一直在堅持不懈的作死,同時還有對金玉堂的顧忌才是最主要的,而幫“雙記”這個直接受害者還個公道隻能算是順便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