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晉後期,有一個接壤蠻夷地界的小村莊,全村總共10多戶人家,以種地為生。

生活在這個小村莊的人都過著吃了上頓沒有下頓的日子,除了村長劉勇家,要什麼有什麼,到了他家,好像就是另外一個世界似的。

正趕上鬧饑荒的年份,瑞嬌還爬在窗台上雙手拄著下巴,思量著今晚的鍋裏下什麼。

“瑞嬌,都啥時辰了還不做飯?”站在門口說話的是瑞嬌的哥哥瑞濤。

這瑞濤,30多的人了,至今討不到老婆,與同村的李寡婦鬼混在一起,李寡婦說向東他絕不敢向西。

瑞嬌身穿一襲瓦藍色的布褂子,袖口處已經磨出了一個大洞,幸得瑞嬌從小善於縫縫補補,自己也不至於襤褸難堪。

“哥,都什麼時候了,你去看看還有沒有麵了,我拿什麼做還給你吃?難不成你要將我下鍋?”瑞嬌有些生氣,她氣自己的哥哥比她大這麼多,爹娘死得早,應該承擔起這個家的膽子。

瑞濤怒了,扯著嗓子在院子裏吼開了:“好幾個死丫頭,竟敢如此跟哥說話,是要造反嗎?”

瑞嬌不敢吭聲,畢竟兄妹兩相依為命過了這麼久,她也不忍心看到瑞濤發怒。

瑞嬌有些生氣,便跪在爹媽的牌位前哭泣了起來:“爹,娘,你們為什麼不帶走瑞嬌呢?瑞嬌留下來,有什麼用呢?沒米沒飯了,我哥就要吃我了。”

瑞濤聽到瑞嬌的哭聲,一個箭步走了進來:“你這是幹什麼呢?有什麼話非要跟爹媽說呢?你說,這些牌位能解決什麼問題?”

瑞嬌不理,繼續哭鬧。

瑞濤發現沒有辦法,便將瑞嬌拽了起來:“別哭了行不行?算哥求你了,是哥錯了,哥想辦法,行不行?”

李寡婦知道了,跑了進來,指著瑞濤罵道:“好,你這個不識好歹的東西,你,你怎麼什麼都要聽你這個妹妹的,我算什麼?”

接著李寡婦又是抹脖子又是喝毒藥的,整的瑞濤不知所以。

瑞濤這麼大的年紀了,要是不要這個李寡婦,恐怕這輩子就沒有指望找媳婦了。

瑞嬌明白瑞濤的苦,也不再爭辯什麼。

“好了,哥,你們也別吵了,我出去了,我去想辦法還不行嗎?”

瑞嬌背著一個簍筐除了門,來到了鬧市上,本想尋找一些買賣賺點銀子。

卻沒有想到劉勇家的兒子劉嘻哈身穿一襲墨藍色的長袍,腰間係著一條紅色的絲帶,手裏拎著一根五尺來長的棍子。

劉嘻哈的身後跟著一幫小混混,一個個身穿黑色的衣衫,手裏拎著一根棍子,跟在劉嘻哈的身後,活生生的一副狗腿子形象。

“老大,您看看,這是瑞濤家的妹子!您看,長得多水靈啊。”跟在劉嘻哈身後的一個小混混不懷好意地說道。

劉嘻哈眼睛一瞪:“你確定?看錯了信不信老子剜了你的眼睛?”

“小的不敢,您看看,背著籮筐出來了,八成是她那敗家哥哥又支出來混飯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