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化驗結果,李小梅的心中不由得大吃一驚,果然是有人故意而為之。按到魏鋒真的就有他的冤家對頭?而且,似乎這個冤家對頭似乎非致他於死地不可。
既然差生了這樣的案情,事不宜遲,李曉梅在沒有征求魏鋒的意見的情況下就報了案。
這天,魏虎膽正在家裏消閑,忽然從外麵走進來幾個警察。
一個看似頭兒的警察看著魏虎膽季他的家人們,麵無表情地問道:“請問哪一位是魏虎膽?”
魏虎膽不知他們正是來抓自己的,見問就立即說道:“俺就是。”
旁邊的那幾個警察聞言,立即一擁而上,一下子就扭住了魏虎膽,剛才提問的那個警察迅速從身邊取出一副錚亮的手銬,“嚓”的一聲,銬住了魏虎膽的雙手。
“哎,你們怎麼隨便抓人?”魏虎膽清醒過來後大聲地則問道。
“去了你就知道了。”那警察說著便揮了下手。
其中一個警察把一見衣衫蓋在了魏虎膽的手上,幾個警察不由分說架著他就來到了車上。
看著自己家的親人就這樣平白無故被公安人員抓走了,魏虎膽的一家人頓時愣在了那裏。
半晌之後,魏虎膽的老婆似乎從驚恐中清醒了過來,立即跑到維護答案的弟弟家裏,把這件事情告訴了他。
魏虎膽的弟弟一聽,立即暴跳如雷,然後,他轉眼一想,這件事情一定是魏鋒搞的,因為他知道自己的兄長跟魏鋒之間有著一段瓜葛。
於是,他就大喊一聲:“這事一定是魏鋒搞的鬼,走,咱們找魏鋒算賬去。”
說罷,他就帶著一家人氣勢洶洶的朝著魏鋒的家裏殺奔而去。
其時,魏鋒正在自己的家裏跟母親閑聊著。
“啊鋒,你說這麼多的雞,咋就一下子都病死了呢?俺琢磨這好像有點兒不太對勁。”魏鋒的母親沉思著說道。
魏鋒一聽,立即心裏咯叮了一下,立即問道:“媽,那你說咋就不像了?”
“你說這樣大熱的天氣裏,咋就會得雞瘟呢?要說最容易得雞瘟的時候也應該是春末夏初和秋季的時候。”微分的母親似乎在思考著慢慢地說道。
魏鋒一聽,在心裏說道,是啊,病毒菌最活躍的時候是氣溫略高,空氣中的濕度也就較大的時候,像這樣的大熱天,又有十分幹燥,應該是不會有雞瘟的。
當時,我就有些懷疑呢,幸好,自己好藏著一隻病死的雞,要不就沒有最後的證據了。
這樣想著,他正要說話,忽然,一下子從外麵衝進來一大群人,他們不由分說,一下子就把魏鋒圍在中間,舉手就打,拳腳相加。
魏鋒雙手抱著頭,一年左躲右閃,努力地躲避著他們那雨點般的拳腳,一般大聲地說道:“哎,你們怎麼啦?有話好說啊。”
可是,盡管他大聲地說著,他們似乎就像沒有聽到一樣,雨點般的拳腳不斷地魏鋒的頭上、臉上、身上。
不一會兒的時間,魏鋒就被打得鼻青臉腫地倒在地上,雙手抱著頭在地上翻滾著。然而,他們用手打不著了就用腳踢,還一邊打著一邊大聲地叫著:“讓你搞!讓你搞!”
一邊的魏鋒的母親那裏見過這樣的陣仗,早已經嚇得魂飛魄散,驚恐地閉著眼睛,渾身顫抖著,嘴裏不住地念著:“阿彌多佛,阿彌多佛……”
大約是大半個鍾點後,一群人似乎感覺到已經出氣了,也打累了,就“呼啦”一聲,蜂擁而去。
看到那群人出去了,魏鋒的母親這才顫巍巍地來到兒子魏鋒的身邊,摸索著魏鋒身上滿身的淤青和傷痕,然後,她揚起頭來老淚眾橫地大聲說道:“天啊,俺們魏家到底做錯了啥子孽事,你要這樣懲罰俺們啊?”
可是盡管老人如何的呼天搶地,這老天爺卻還是無動於衷。
片刻之後,魏鋒咬著牙,強忍著渾身的傷痛,慢慢地從地上爬了起來。
而經過這一次的驚嚇,魏鋒的母親便一病不起,再加上她原來就有心髒病的。如此病上加病,沒有幾天的時間,終於一命歸陰,撒手人寰。
在臨終前,魏鋒的母親看著眼前的兒子顫巍巍地說道:“鋒,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你要記住……”
話還沒說完,她就咽下了最後的一口氣。
看到母親西去,魏鋒悲痛欲絕,處理好母親的後事後,魏鋒覺得這所有的一切都是魏虎膽所致。於是,他把著一腔的怒火都集中到了魏虎膽的身上。
“媽的,你這個魏虎膽,竟然敢到老子的頭上來撒尿拉屎了!感情是活的膩煩了,那老子就讓你好好地清爽清爽!”魏鋒在心裏狠狠地說道。
他在屋裏轉了一圈,看到已經沒有什麼可以留戀的了,就來到了堂屋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