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將來還會欠多少人一條命,也不知道將來會多少人欠我一條命。但是隻要需要無論什麼時候,我這一條命,可以為你們在場的每一個人擋槍!魏索隻要你需要,現在我這條命,你就可以拿走!”
“噗通!”
魏索直接跪倒在地,臉上已經是淚水縱橫,一雙眼睛已經是血紅一片,但是這時候的魏索身體卻不再顫動了,而是感慨激動的顫抖!
“對不起...對不起!諸葛,虎煞,孫武崆,小妖祖,魅清依苗緣...我魏索對不起大家!是我讓大家失望了!我該死,我罪該萬死!”魏索跪在地上,不斷的朝著地麵磕頭,聲音響徹雲霄,不一會兒猥瑣的額頭上,已經是血流如注了,但是魏索卻沒有一點停止的趨勢。
而胡諸葛卻無動於衷,眼睛緊緊地注視著魏索,哪怕上魏索頭上留下的鮮血已經濺到自己的鞋子上,的那是胡諸葛臉上依舊是沒有任何漣漪,仿佛根本未曾見到一般。
而小妖祖等人有點不忍心了,看著猥瑣的額頭上的鮮血,心中一陣劇痛,想要上前攙扶猥瑣將其扶起來,但是胡諸葛原本淡然的沒有任何漣漪的臉上,忽然十分雷利,猶如一隻護子心切的母老虎一般,瞥向虎煞等人。
虎煞小妖祖,原本想要向前的腳步硬生生的停下來了,但是依舊於心不忍的看著猥瑣。
“諸葛,到底有啥事,能不能先坐下來談談,有什麼不能解決的嗎!你看猥瑣現在,血都流出來了!你人心看到猥瑣這樣嗎!”苗緣對著胡諸葛質問道。
胡諸葛沒有理會苗緣,眼睛依舊緊緊地注視著魏索,半晌之後,才緩緩開口道:“九百一十!還有八十九下!魏索記住你現在不是給我胡諸葛磕頭,也不是在場的任何人,而是給黎天磕頭的!你可以對不起我,對不起我對你的那份兄弟之情,你也可以對不起苗緣等人對你的信任,但是你不能對不起用性命將你救下的黎天!九百九十九!剩下的磕完了,自己起來,再跪下去我也不覺得有什麼意義。”
苗緣,苗心,虎煞等人彼此對視一眼,不知道就行發生了什麼,倒是小妖祖以及,孫武崆眼中但是浮現一絲了然的神色。
終於魏索在磕萬最後一下之後,也不再繼續磕頭了,而是神情恍惚的跪在地上,臉上已經是血肉模糊了,看不清魏索臉上究竟是什麼神色,但是其身上散發一股喪氣,一股自責。
胡諸葛那份淡然的甚至可以說殘忍無情的臉上終於出現一絲戚戚然的色彩,胡諸葛上前一步,跪下身子,緊緊地抱著魏索,兩個大男人竟然沒有任何顧忌的在這天地之下大哭起來。
苗緣眼睛瞪大實在不知道究竟是鬧得哪一出,而小妖祖拉住苗緣,說道:“其實諸葛早就知道這是一條錯誤的路,可是胡諸葛就想要知道自己這一份信任,自己所認為的兄弟情義,在魏索心中到底值多少!”
“沒錯,胡諸葛何許人也,憑借他的智慧,這個世界難得有幾人可以騙到他,諸葛早就知道魏索帶我們走的其實不是尋找婆娑之族的,而是背道而馳的方向。”孫武崆,平日裏很沉默,一天都不見得說一句話,而一下子說了這一串,足以見得其心中的不平靜。
苗緣一震,想不到竟然如此,心中莫名的出現一種被背叛之後的氣憤,但是隨即想到魏索所牽掛的,羈絆的乃是婆娑之族,整整一個家族。而婆娑之族在荒古時期的慘案,隨著這麼一段時間的相處,魏索已經點點滴滴的告知苗緣等人。
隨意僅僅隻是片刻苗緣便就釋懷了,原諒了猥瑣。
“對不起各位!”胡諸葛將魏索攙扶起來後,猥瑣顧不得將臉上的血水擦幹淨,就徑直對著小妖祖魅清依等人深深的鞠躬道。
“不!魏索,其實我們都知道你的苦衷,但是你跟我們相處這麼久了,也知道我們前去婆娑之族,不會對婆娑之族不利的,而且我們都知道婆娑之族在荒古時候的冤案,而你也不想荒古慘案,再一次,在婆娑之族上演。
但是,正是因為這樣,魏索你過於保護自己的家族而忽略了一個家族若是想要永久的存活於這天地之間,就需要經曆血與火,需要經曆無數的磨難,各種戰火的洗禮。
溫室裏種不出參天大樹,庭院裏養不出千裏馬。隻有經曆斷骨皮磨,經脈斷裂之苦的人才會真正的無敵!婆娑之族歸隱得太久,太久。這個時間都忘記了曾經那個無上的種族,也忘記了荒古時期的冤案,而若是要翻案,就必須讓婆娑之族站在大陸的視線之中。
我不敢保障將來有能力為婆娑之族翻案,但是這世間有我胡諸葛的一天,你婆娑之族就會重現光明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