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竟還是處子(2 / 2)

她出拳時滿腹憤怒,自覺自己這一拳,能把這個臭男人掏個大洞,誰知顏無歡看似瘦弱,卻有一個像鐵板那樣硬的胸膛,而她的手,卻一點力度也沒有,綿柔無比,剛觸到他的胸,便覺得一陣劇痛,甚爾還聽到輕微的骨節斷裂的喀嚓聲。

她連忙將自己的拳撤回,詫異放在眼前細看,這是她的手嗎?那麼綿軟細嫩如水蔥,掌心粉紅,哪還是自己那雙因為長期握槍而生出硬繭的雙手?

她被這個發現驚呆了,眼見顏無歡開始反擊,也不能管那麼多,隻能伸出拳頭迎敵,這一回更糟糕,還沒碰著顏無歡的衣角,她的雙手便被他牢牢抓住,反剪到背後,然後,一根繩子緊緊的捆住了她。

天哪,她是遇到變態狂了嗎?

他居然把她的手和腳分別綁在床的四個角上,她拚命的掙紮著,繩索把她的手都磨出了血,她依然奮力掙紮,放在以前,憑她的臂力,這幾根破繩子算什麼,可是現在,到底是怎麼了?她為什麼總是使不出勁呀?

她掙紮著,顏無歡的手再次揚了起來,對著她的頭左右開弓,打得她頭暈眼花,模糊中,感覺自己身上的衣服再次被狂扯而去,那個男人再次冷冷的覆上她的身,江小蠻絕望的閉上了雙眼。

顏無歡暗暗的鬆了口氣,這個比草原上最烈的馬還要野上好幾倍的女人總算被他治服了,他一定要好好的懲罰她。

他俯上她的臉,狠狠的吻著她,與其說是吻,不如說是咬,細細的齧咬,每一下,都可以咬出牙印,很快,她的臉上脖間都留下了他深深淺淺的牙痕,身下的女子微微的顫抖著,卻悄無聲息,即使他的齧咬讓她眉頭緊皺,她卻依然沒有發出一丁點聲音。

顏無歡心中閃現的那絲疑惑,此刻又浮在腦際,這個女人,怎麼像在瞬間轉了性似的,半個時辰前,他一個小小的恐嚇都能讓她花容失色,尖叫連連,現在是怎麼了?他不由自主的停了下來,又細細的看了她一眼。

細而彎的眉,睫毛濃密,皮膚白裏透紅,吹彈即破,小巧的鼻子,嫣紅的唇,他正看著,她卻突然睜開了瑩瑩的眼,頭猛地一伸,重重的頂在了他的下巴上,他的牙齒咬到了自己的舌頭,痛得直吸涼氣。

顏無歡臉色鐵青,對著她的肩狠狠的咬了下去,沒有聲音,再咬,直到她的肩頭流出嫣紅的血,他還是沒有聽到她的呼痛聲,隻能看到她脖子暴起的青筋和急劇充血的雙眼。

他冷笑一聲,沿著她的肩一路咬下去,她痛得直哆嗦,卻始終沒有說一句求饒的話,連一個哀求的眼神也沒有,活像一個木偶,得不到期望看到的反應,顏無歡突然沒有興趣再玩這樣齧咬的遊戲,開始直奔主題。

身下的女人發出短促的慘叫,隨即,那種叫聲又被她生生的吞咽了回去,她的牙齒緊緊的咬住自己的下唇,他惡意的折磨著她,仿佛自己身下已經不再是一個溫軟的肉體,而是一個僅供他泄憤的箭靶。

漸漸地,他看見她的唇邊溢出了鮮紅的血,大而幽黑的眸子浮上了一層薄薄的水霧,他的心在刹那間突然有些說不出的憐惜。

不,他不能心軟,這是對手的人,是那個叫顏無鬱的男人的人!

他低吼著:“很痛是吧?要哭了是不是?別在裝烈女,這一套在本王麵前一點都不管用。在太子將你送到本王這裏來,你就應該知道後果是什麼!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下賤的女人!該死!你們都該死!”

顏無歡不知道自己把該死這兩個字重複了多少遍,一些往事的碎片突然浮現在他的麵前,他母親鮮血淋漓的臉,他妹妹死去時小而可憐的身軀,這樣反複出現的鏡頭讓他幾乎不能自己的低嚎著,衝刺著。

這不是一場男歡女愛,而是一場血淋淋的戰爭,他和顏無鬱之間的戰鬥!

現在,他大獲全勝了!

身下的人早已暈死過去,顏無歡大汗淋漓的翻過身,躺在床上,氣喘如牛。

深夜的軍營一片靜寂,偶爾可以聽到戰馬噴著響鼻的聲音,而夜,涼如水,有淡淡的月光自營帳的簾幕間投射進來,冷冷的淒涼的月光,比這深秋裏的水,更冷。

顏無歡起身下床,不自覺的看了看自己身邊依然暈睡的女子,隨即,他的目光被她身下的斑斑點點的血跡所牽引。

她,竟還是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