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為什麼？”
“我吃一頓，可撐半年。”
哦，月無痕頭一次聽說還有這種體質。冬眠熊一樣啊。
“羽毛，八分飽了是吧？”
“是。”
“那……你回去吧。”
月無痕並沒有再讓司空雨上菜，不是她不想讓人家十成飽，隻是這八分飽的食量太嚇人了，她不敢讓她再吃了！萬一吃壞了怎麼辦！
過了很久之後，月無痕才真正了解到，羽毛小姐姐的食量是多麼驚人。這點東西根本不在話下，怎麼會吃壞呢？
但現在，她震驚得無法形容。
“你……還吃麼？”司空雨想起來，剛才月無痕說自己還沒吃飽。
“不吃了！”月無痕腦袋搖得像是撥浪鼓。
吃了人家這麼多東西，多不好意思啊，她就替司空公子省省吧……
羽毛隱身之後，月無痕和司空雨兩人對坐，一時之間沒有話說。咳……實在是羽毛太驚人，讓一切話題都蒼白無力了。
“那個，嗯……那宮女還在等著吧？”月無痕沒話找話。
司空雨叫來侍女，一問，果然那位還在會客室等著呢。
現在已經是晚上了，等了大半天，不累嗎？
侍女道：“她說了，今日若是得不到交代，明日，公子就沒有機會交代了。”
月無痕：“……”
那位宮女一定是個傻子吧？
這種毫無根據的威脅之語也敢說出口？別人說大話會閃舌頭，她這話太大，會閃腦袋……
司空雨淡然吩咐，“打一頓，丟她出去。”
“公子，要打幾成死？”侍女問。
“八成。”
“是。”
八成死，意思就是還差兩成，這人就徹底死了。這可不是玩笑，司空雨身邊的人動手，拿捏分寸特別精準老道，說八成，就八成。
月無痕好奇地想看看什麼是八成死。
跟去會客室，還沒進門就聽見裏麵怒意十足地叫喊。
“……風語商會的人都死絕了嗎？一個都不出來，是不是怕成了縮頭烏龜，根本不敢來見我！”
那位宮女正在發脾氣。
月無痕一聽，呃，是個老相識。
這位不就是那次去魏國公府叫她進宮覲見，害得她被安上了“藐視皇家”罪名的家夥嗎？看來，囂張是她的本性，到哪裏都不會改呀。
雲貴妃娘娘調教出來的宮女，果然個性獨特。
傻逼程度獨樹一幟，別人望塵莫及。
月無痕站在門外聽動靜，司空雨的侍女已經進去了。
“哈，終於肯來個活人見我了，可是，怎麼又是你，你家公子司空雨呢，還不讓他……”
那宮女的喝問戛然而止。
緊跟著，是一聲淒厲的慘叫。
侍女動手了！
一邊動手，一邊溫柔地教育道：“你身為宮奴，敢直呼我家公子名姓，膽子不小。就讓你明白一下，什麼叫做‘司空家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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