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羽芙說:“其實也沒什麼不好的,像華少這樣的人家裏有錢又有勢,不知道有多少女孩做夢都想認識這樣的富少。不僅自己衣食無憂,還可以改變家庭,這是奮鬥多少年都得不到的。”
還又回味狀的說:“我感覺自己現在很幸福。”
鋼管說:“你們既然是朋友,那天就是在利用我倆了,你不感覺到羞愧嗎?”
陳羽芙說:“什麼利用啊!你倆不感覺很幸運嗎?有那麼一次英雄救美的機會。”
鋼管說:“草!原來你是個大sao比。”
原本以為這麼說,陳羽芙會生氣,可是她沒有,反而是捋了一下頭發,笑著說:“女人本來就是要sao一點嗎?不sao,怎麼會有吸引力。嗬嗬。”
小刀轉身道:“你快滾吧。”
陳羽芙上了車,項華軍也在車裏衝著小刀喊道:“又是你們倆。草!可悲的同xing戀。”
鋼管要衝上去,隻聽一聲轟鳴,車已跑出老遠了。
吃著東西,鋼管生氣的罵道:“這他媽的是什麼人嗎?當時看她那副楚楚可憐的樣子,還以為是什麼冰清玉潔的小龍女呢。草!”
小刀也是吃著羊雜碎,不時往嘴裏丟著大蒜,不屑的說:“兄弟。你跟這號人生什麼氣,隻要咱們活的開心快樂就行了。”又四下裏瞟著說:“你看看這燈火閃爍的街頭,再看看這些香車美女,還不都是為了彼此的需求,才睡在一起。得了,來,幹一杯。”
鋼管也說:“刀哥說的也對,來來來,喝。”
回去的時候,小刀和鋼管都有了幾分醉意,可是進入小區裏麵,一股氣場如同輕拂的夜風一般侵襲而來。
小刀可以感覺到,這是自己目前為止遇到的最為厲害的高人了。就算是當初相見的八叔,也沒有散發出過如此之強的氣場。
小刀打了一個酒嗝說:“兄弟,我們已經被人盯上了。”
鋼管看著小刀,又猛然回頭看了看說:“在哪!”
小刀說:“就在我們的四周。”
鋼管又朝四下裏看著,怒喝一聲:“出來!”
小刀看著林蔭之外的高牆說:“兄弟,我去會會他。看看他到底是人還是鬼。”說著,便是疾弛數步,身子也跟著飄飛而起。
剛逼近高牆最為黑暗的一處,小刀便感覺到那股淡淡的氣場在瞬間驟然爆發。
隨之一聲入耳:“小子,還有點小看你了。”
小刀猛喝一聲:“鬼換祟祟。“便是奮力一拳而出。
那人通體黑衣裝束,更為詭異的是連麵目也遮擋了起來,隻露出兩隻眼睛,發出如老鼠一般的jing光。
那人閃身躲過小刀的攻擊,還不忘誇讚一聲:“好內力!”
小刀不再搭話,拳腳耍的是龍飛鳳舞,身形閃晃,如是閃爍跳躍的星星,又像是一團狂亂的疾風。
黑衣人也是拚力相擊,兩人各自爆發的內力時時相碰,將近前的枝葉都刮的沙沙作響,又或是落於地麵之後,便會有一個又一個大坑。
過招近半百,黑衣人竟是不落下風,隻不過顯得很是謹慎小心,全沒有小刀這般灑脫自在。
小刀又將功力爆到八成,往往是還有數米之隔,拳風內氣便已讓人猝不及防,撲麵而至。
黑衣人也漸漸的抵擋不住,閃躲明顯的多過了攻擊。又鬥片刻,已現疲態。
黑衣人一聲斷喝,將身邊一棵樹木連根拔起,拋向小刀,自己也身子縱然而起,飄飛於半空之中。
小刀沒有將那棵樹木從中擊爆或是踢斷,而是憑借自身的深厚內力接於手中,後退一步,才消了那股強大的氣力。
將樹木又放回原處,早已不見了黑衣人的身影,就像是和這夜se溶為了一體,再也難以找尋。
小刀一回頭,看著不遠處已是有點驚呆的鋼管,打了一個響指說:“可惜給他跑掉了。”
鋼管說:“刀哥,那人是誰呀?看的出來很厲害。“
小刀點了點頭說:“我也不知道是誰,能擋的住我七刀的功力,是不錯了。”
鋼管又猛然看向小刀,眼神之中的傾佩如是如夜星辰,依然閃爍。又看著那棵被小刀放回原位的樹說:“刀哥,此生遇你,幸甚。”
小刀哈哈一笑,盡現豪情風采的說:“兄弟!都是江湖兒女,何必如此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