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唐臨?”
趙爵雖然醉酒,可聽到這個名字之後,依舊能精神大振。
這就是在心裏記住一個人,在他出現在你麵前的時候,你就會有一種收不出來的衝動。
他沒有聽到對方搭話,隻是看到了對方輕輕點了點頭,然後朝著旁邊扛著長槍的小童抬了抬下巴,便轉身走出去。
緊跟著,那個可愛的小女孩兒走了,那個傾國傾城的美人也走了,就連那個胡子拉碴的都走了。
此時,在他趙爵眼前,就剩下了那個扛著長槍的小童。
“你在這幹嘛?還不走?”
趙爵的酒氣上湧,差點就栽倒在地,這要是放在平常,他不可能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趙爵穩住了身形,聽過到那個小童說話,“你讓我們家老爺失望了你知道麼?他本以為你是個厲害的角色,沒想到,你卻是一個喜歡哭鼻子的孬種。”
“你說誰是孬種?”
趙爵酒醒,這輩子他最不喜歡聽見的兩個字,就是孬種,自己不是,自己隻是沒有尋找到機會保護自己的母親。
這不能代表他是鬧鍾。
所有的雜事,都有人承擔,他並不是孬種。
這他絕對不會承認,他不是。
就算怕死,難道還有人不怕死?
“你要不是孬種,為何剛才不路麵,不直麵我們家老爺,為何讓一個不男不女,說話還很繞的人出來與我家老爺理論?
你知道麼,就是他告訴我們你在這裏的,你說你相信誰不好,非要相信這樣的人,真是為你感到恥辱,關鍵,我們家老爺還說,你是一個聰明人,可惜,剛才我們家老爺都不削於與你說話,所以,你不是孬種是什麼?”
“你毛孩兒,跟我這樣說話?”
趙爵站直了身子,此時,在他身上唯一的尊嚴,唯一的仰仗,也許就是他的身份了。
就是那個給他生命,卻不待見他的老雜毛,所給予的身份,大宋朝第三位王爺,瑞王。
名字聽著倒是挺喜慶,可惜,這樣一點意義都沒有。
因為,他一邊使用這這樣的身份,一邊覺得自己很惡心,明明對那個老雜毛恨之入骨。
卻一直在用這樣的身份行事,這就是他諷刺,對他自己的諷刺。
“額,你是一個網頁,不過,有規矩說,我一個修行者見到你,是不用有什麼禮節的,倒是你,應該給我鞠躬叫一聲前輩,不過,我不稀罕。”
“你~哈哈哈,那你在這裏做什麼?就是嘲笑我們?那你可就打錯了如意算盤。”
此時此刻的趙爵,已經非常慶幸了。
“我來這裏,不是為了你的如意算盤,而是,殺人。”
“你殺人、、、”
趙爵想要說的話還沒說完,就感到眼前一片虹光紮起,直接在他眼前劃過。
而後,趙爵覺得自己脖子有些涼,他趕緊手收去摸,將手放在眼前的那一刻,他睜大了眼睛,這是血,鮮紅的血,還有些燙手。
緊跟著,他感覺呼吸有些不暢,就好像自己漏了氣一樣,肚兜堵不住。
接著,他感覺渾身冰冷,趕忙坐在椅子上,他覺得是自己太累了,也許休息一會兒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