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其他幾個人恨不得把陳揚腦子裏扒開看看他的腦回路到底是啥樣的。
懂禮貌是這麼個懂法?誰特麼告訴你第一次見麵就要跪下來行禮的?你以為擱這兒拜師學藝呢?
李駿此刻真是生不如死。
對方的力氣奇大,自己的手指頭被他鉗住,根本掙紮不脫,並且他剛才使勁那一下子施展的力道極其詭異,自己的腳沒由來地一軟,隨即膝蓋就跟灌了鉛似的,又仿佛自己隻要不順著他的力道跪下自己手指頭就要被他掰成兩截,根本無法抵抗!
李駿忍著劇痛,想用另一隻手將陳揚的手撥開,頓時鉗住他手指的力道又加重了幾分,讓他再次慘叫出聲!
“哎哎哎,別這樣,男兒膝下有黃金,你說你這成何體統?快起來。”陳揚好心勸道。
“你啊!!!!!!!”
李駿又發出一聲慘叫,因為力道又大了!
“行了行了,別跪了,說出去不好聽,挺丟人的!起來吧!”
“你這啊!!!!!!!!!!”
“不想起來,非要多跪一會兒?那行,你就跪著吧!”
李駿真的要哭了,我是想起來,可是你個王八蛋倒是給老子放手啊!
做人怎麼能這麼無恥啊?
李駿的夥伴們看不下去了。
“放開他!”
“你是不是找死!”
“不想活了是吧!”
其他幾個紀檢部成員怒斥道,卻不敢上前。
陳揚沒理會,放下手中的書本從床上站了起來,手裏卻依舊保持著控製住李駿的狀態紋絲未動。
他現在以一種居高臨下的帝王姿態俯視著跪在地上的李駿。
“抬起頭來。”陳揚淡漠地說道。
陳揚的話就跟施了魔法一般,讓李駿不得不強忍手腕傳來的鑽心般的疼痛,勉強抬頭。
“大幾的?”
“大大二。”
“本地人?”
“不不是。”
“謔,逗我呢?”
陳揚嗤笑了一聲:“既不是本地人,又不過是個大二的學生,擱我麵前裝什麼地頭蛇?真當自己是黑社會大哥了啊?來,給我解釋解釋,你準備怎麼安排我?”
“我我”李駿說不出話來。
“剛進大學一年,在學生會謀了個破職位,就開始頤指氣使狂妄得不行,囂張給誰看?隻不過僅僅比我們大了一屆,進了個破幾把紀檢部,以為自己手裏有多大的權利就開始欺負新生了?這才進大學多久,就開始玩社會上那套尊卑貴賤分上下階層了?這副官僚做派是跟誰學的啊?”
陳揚冷笑著說道,順帶著掃了一眼其他幾個紀檢部成員:“真搞不懂你們這幾個臭魚爛蝦,還進大學讀什麼書,直接出去混社會當個渣滓不好麼?”
“你”
“草!你再說一句!”
幾個紀檢部的被戳中痛處,麵紅耳赤,想衝過來和陳揚動手!
“啊!!!!!!!!!”
跪在地上的李駿又怪叫了一聲,嘶啞難聽的慘叫聲聽在人耳朵裏真是滲得慌!
“想送死的盡管來!”陳揚冷聲道,“到時候誰要是缺胳膊少腿,就別怪我手毒了!”
那幾個人看到跪在地上哀嚎的李駿,還有陳揚眼裏透著的那股狠勁兒,都沒人敢上前也沒人敢說話。
秦奮先回過神來,走到陳揚身邊附耳輕聲道:“差不多到這兒吧,事情鬧大了不好,學校要追究就難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