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個站牌的時候我跟孫逸兵都欣慰一笑。
不過看這個站牌的樣式,已經有些古老,而且是用的是石頭材質,白底紅漆,應該是80年代,那會兒公交車剛剛興起的時候的站牌。
我嗬嗬一笑,“難道這公交車也能成精?”
孫逸兵就說隻聽說過植物成精,擺件兒成精難度太大,除非是特別有靈性的物體存在才有可能。
隨後我們又如法炮製,找了好幾個站台,不過中間有幾個站點因為地名更換掉了,而且就連站點位置也變化了,所以暫時沒有找到。
現在我們的計劃是這樣的,目前8路往返24個站點,我們找到了總共十二個站點,去的方向5個,回來的方向7個。
我覺得鐵柱還真的是有當鬼差的潛質,他自打進了地府之後就一直留在地獄,其實並沒有怎麼經曆過陽間、陰間的生活,他鬼力覺醒的事情還是孫逸兵告訴他的,至於能力嘛,竟然是複製。也就是說他能夠畫貓學虎。
就比如說孫逸兵在他麵前施展了一個道術的招式,下一秒他就能夠通過鬼力的方式把這個道術給施展出來。
雖然看上去有點怪,但是好歹是有效果,不過這個覺醒最大的弊端就是每隔七天就會自動失效一次。需要重新記憶,為此孫逸兵還給他專門做了一個視頻集錦送給他,什麼招式全在裏麵。
我覺得孫逸兵跟我那種臨陣磨槍什麼的都弱爆了,人家這是現學現賣!
找完車站後,我們就開始安排晚上的計劃,我們現在有6人,加上朱喬的分身,我們算上能有八個。如果一下子上車這麼多人肯定很容易引起懷疑,而且朱喬分身的時候,本體還會七孔流血,目標太明顯。
所以我覺得我跟狗娃子始發站先上車,兵哥在第三個站上車,也好看清楚車裏車外的情況。
劉茂第八個站上車,嚐試能不能鏈接公交車的電路,看看是不是公交車成精了。
朱喬跟鐵柱在回程車站上車,我們這群人再原路走回去。
我這會兒跟他們說,“第一天晚上,咱們先觀察,能不動手就不動手,現在敵人是誰我們還不是很清楚。”
孫逸兵也補充道:“對了,你們一定要記住,車裏車外上了什麼人,下了什麼人你們都要記清楚,特別是蘇揚你們從始發站開始坐車到終點站,明白嗎?”
我點頭。
狗娃子就說,“放心吧,如果可以我會在他們身上多放幾個眼線。”
我問他什麼時候培養了眼線。
他就說是跳蚤。
我:……
這貨已經進化得,能夠跟蟲子交流對話了?
踩點完了之後,我們就回到別墅休息,一下午的時間我們就悠閑的在別墅裏跟那倆中年男女鬥地主。
鐵柱就負責給我們做晚飯,也算是給這倆鬼過過祭日了。
就在今天下午的時候,救援中心通過我們的電話,已經找到了他們的屍體,據說腐爛程度相當高,好在警察經過現場勘察之後證實是車禍死亡之後,就直接運往了殯儀館,家人這會兒也已經在過來的路上。
一邊打著牌,他們就一臉感激的跟我們說,“這事兒還真的謝謝你們,要不是你們過來,到現在我們還要做遊魂野鬼呢。”
我嗬嗬一笑,“這倒沒什麼,你們在鳳山停留這麼長時間,對這邊的陽間的鬼應該也有一些了解吧。可以給我們說道說道,也讓我們多一些情況。”
估計是覺得接下來也不用留在鳳山了,他們倆的嘴風一下子就鬆了下來,告訴我們城外有一個亂葬崗,那些遊魂野鬼經常會在那邊聚會,帶頭的是幾個厲鬼,在城西開了一間酒吧,明麵上看著是一個夜場,實際上去那裏消費的都是一些厲鬼,專門狩獵一些倒黴催的男女,然後一步步將他們引向死亡。
然後又說城北還有一個被封印的水井,傳聞裏麵有妖怪,據說每逢初一的時候,那個水井都會溢出鮮血,隨後會有一個身子潔白的長發女妖用血水在一輪月牙下洗澡。
這倒是挺讓我們感興趣的,說不定這就是鳳山有妖塔的證據。
之後就聊了一些邊角料。什麼醫院裏麵有冤魂啊,哪個電樁下麵曾經遺棄過一個嬰兒,經常能夠聽到有孩子鬼叫的聲音、還有哪個大學是墳場改的呀,午夜三點就有一大幫老鬼在操場上麵練軍體拳什麼的。
這些對於我們這些做鬼做習慣的人來說,完全不是什麼新聞。
等到吃過晚飯,天色剛黑下來,就看兩個牛頭馬麵就在別墅外麵晃悠,看樣子他們的親人來了,應該是直接焚燒屍體就把事兒給辦了。
我一眼就看到是許久沒有見麵的馬隊。
我趕緊跟他打招呼,打開門他們就走了進來,“你們……怎麼在這兒?”
我就跟他說這倆鬼還是我給報的警,沒想到讓他們給接到業務了。
馬隊這會兒就準備給兩鬼上枷鎖,我趕緊攔住,“誒馬隊,這倆鬼也是我的朋友,就別用這些了。”
他歪著眼睛看了看我,“聽說你跟榮爺分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