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落眸光微凜:“既然你們是毫不相幹的人,那我的事你們有什麼資格過問?”
“了我們是記者。”
“我管你們是什麼東西,我一沒殺人二沒放火,就是官差……警察來了也沒權破門而入,請告訴我誰給你們的膽子闖進來?”
那女記者輕哼一聲:“我們身為記者就有權報導真相,夜姐別想唬我們,我們不怕你夜家勢大。”
夜落輕嗬:“是嗎?連我夜家都不怕,看來你們是有人在背後撐腰了,不過不知道你們家人被記者騷擾的時候,他們會不會幫你?”
女記者狠狠地看著她:“夜大姐這話是什麼意思?”
夜落輕盈一笑:“你們不是記者有權報道真相嗎,我找幾個記者朋友去你們家蹲著,每報導報導你們家真相想必你們也不會介意。”
記者們各自看了一眼,不是夜大姐從在窮山溝裏長大,又粗魯又愚蠢,隻要來報導就能把她嚇著求他們不要報導嗎?
怎麼跟預想的完全不一樣?
帶頭的女記者冷冷地道:“夜大姐來去就是威脅我們,自己也知道自己幹的事見不得人。”
“我找記者采訪你們就是威脅你們的話,那你們現在是在做什麼,威脅我,勒索我?”
女記者義正嚴詞:“我們是親眼看見夜姐您與陌生男人鬼混。”
“親眼看見?我衝進你房間看見你跟一隻狗在一個房間裏,我是不是也可以你跟隻狗在鬼混,用你的腦子好好想想,誰會蠢到在自己訂婚宴的酒店偷情。”
那女記者聽了臉色鐵青:“夜姐可真會狡辯。”
“狡辯?對你們?我需要?你們算什麼東西我要向你們解釋。我隻想警告你們我雖是鄉下長大的,但也是堂堂正正的夜家大姐,誰敢陷害我,夜家絕不會放過他。”
一群記者臉色有些慌張,夜姐哪是傳言中那種沒有腦子,這心兒跟明鏡一般。
夜落臉上滑過一絲冷意:“你們現在離開本姐可以當你們沒來過,否則這事我一報警,抓不到真正陷害我的主謀,抓的就是你們這些出頭鳥。”
那女記者輕蔑地道:“夜姐酒店私會陌生男人還敢報警,你嚇唬誰呢。”
夜落將被單拉高,完全遮到自己的脖子上,淡定從容地看著他們:“不信你們就試試看。你們一大清早就這麼準確地衝進來,顯然是早知道我在這間房裏,不是主謀也是從犯。”
“你還真敢報警?”
“我沒了名聲還有的是錢,有錢我就能弄死陷害我的人,這一點你們一定要弄清楚了,別被缺了槍使還自以為發了財。”
記者們各自看了一眼,大家都是一個目的,有人出了錢讓他們來挖夜家大姐的醜聞。
可明顯夜家大姐不是傳言中的那種草包,真為了一個八卦新聞斷了自己的前途,還真沒必要。
“夜姐,你的事跟我們可沒有半點關係,我們是收到短信這房間有新聞才來的,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