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什麼人?”一個保安看到人影晃動走過來,手裏的電筒直射過去。
白沐月嚶嚀一聲,就搖搖晃晃的迎上去:“大哥,我的車找不到了。”
保安沒有注意到地上的血漬,也沒有注意刀鑰匙上的一滴血,他隻是看到女人身材曼妙,正想趁機吃吃豆腐。
誰曾想手電照過去,一張可怕的臉。
我哢。
這麼醜!
“姑娘,你喝多了不能開車,要不我幫你叫出租吧。”
他嫌惡的退後兩步。
其實他隻要往前兩步,就可以看到一張死人臉貼在車窗上。
嗚——
白沐月打個酒嗝。
“喂,你可別吐啊!”保安一把拉住白沐月就往外拖,除了酒味和臉蛋,這時一個香噴噴的女人啊,要不是今晚值夜班,咱老王也豁出去了,不就不要開燈嗎……
保安胡思亂想著就把白沐月弄到了停車場外。
那裏有一排的黑車,他還故意找了一個老實的。
別搞出失聯之類的,要是摸兩把也算了,保安這樣想著就找人:“平頭,你把車開過來,把這女的送走。”
“好咧。”這幫黑車司機正蹲在門崗取暖呢。
“老王,為什麼不叫我啊?”一個流裏流氣的中年男人,看著低著頭頭發遮住臉的白沐月,暗自咽下口水。
保安老王白了他一眼:“滾一邊去。你沒看到人家一身的酒氣啊,你想玩醉貓去酒吧找去,這是逍遙飯莊,縣裏都有股份的,你要弄了這裏的客人,吃不了兜著走!”
那人嬉皮笑臉的說:“哪能啊,來我幫你扶一把。”
老王故意撩開白沐月的頭發……果然那小子嚇得跳開。
這下子這群司機都笑了。
平頭是個敦實漢子,已經將他的比亞迪開過來,順便下來接手。
“姑娘,你住哪?”
“回江城。”白沐月張牙舞爪了一下。
“我擦,這麼好的生意啊?”
“會不會沒錢付賬啊。”
“錢……老娘什麼都沒有,就剩下錢了。”白沐月故意曬曬皮包,裏麵兩刀錢,抽出一張來塞給老王,“你是好人。”
老王傻傻的將錢捏著手裏,看著女人乘車遠去。
開出去沒多久,平頭就有些意動。
這女人真醉了,這麼多錢,要不要……
他在後視鏡裏看到白沐月的大腿,斜架著,腦袋沉在車座後麵,也許想吐吧,要不要接口讓她吐,把她弄進小樹林呢……
醜是醜點,不過身材好,香噴噴的,滑膩膩的……
平頭司機胡思亂想著就沒注意刀身邊十輛車一字長蛇陣的開過去。
平頭司機在高速路上疾馳,很快他就會遇到了三輛車的張家車隊。
這時,平頭司機下定決定弄一票。
黑車司機並不全是黑心司機,但是他們轉化成黑心司機的概率要遠遠大於正規出租車司機。
他們本身就是在黑暗邊緣行走的人。
受到打壓,歧視,甚至被人控製,被人強取豪奪,被人收買等等,讓他們沒有一個正確的經營觀念,很正常的事情往往在他們看來就不正常。
比如議價,他們也是一樣跑車,為什麼不能收起步費?為什麼有些地方不能停?
為什麼有釣魚執法?
黑車司機受到種種的不公,他們心裏能坦蕩嗎?
看到這個女人年輕妖嬈,是個男人都想占點便宜啊,更何況她醉了。
平頭的想法是,萬一她不反抗呢?
那麼就爽一把,順便收個一百塊就當車錢,一定不會弄傷她,也必須送她到什麼江城的公寓門口,不過有監控的話就不進小區。
平頭這樣掩耳盜鈴的想法基本是小蟲蟲上腦了,他忍不住將車停在了應急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