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家夥沒有一種審訊人員的氣勢,有的恐怕隻是表麵功夫,要是自己就根本不會怕這些家夥。
無非是毒打,不觸動心靈和靈魂是根本達不到令犯人崩潰的目的的。
森度看來一眼副官和門口站崗了特種兵,副官不用說,自己十秒鍾不到就能讓他崩潰,把小學到軍校所有的事情都說出來。
外麵那些特種兵也不是最精銳的,恐怕需要一個小時。
而這些老家夥,骨頭再硬又怎麼樣?
森度突然咧嘴笑了,他喜歡這種感覺。
可以肆意拷打的感覺。
其實越強悍的犯人,森度越喜歡。
可以慢慢玩,要是一看到刑具就直接跪了,那有什麼意思。
“我可以試試嗎?”
副官淡藍色的漂亮眼珠一轉,“我覺得你還是先嚇唬嚇唬他們,他們已經挨了好幾天打,恐怕身體受不住。”
森度一眼就看出來受傷最重,有身體最強悍的是金不三,他指指金不三:“他可以,我保證不會弄死他。”
副官不再說俄語,轉而問兩個狗腿:“你們剛才拖出去的家夥招了沒有?”
“沒有,他被燒死了。”
“拖進來,讓他們看看。”
很快一具焦屍被狗腿勾著拖進來。
空氣中頓時彌漫焦臭的味道。
森度一看,嗬嗬,有三個家夥露出了驚恐的表情。
他湊到副官耳朵邊說了兩句。
副官點點頭就退出去了。
森度掩上帳篷的簾子,吩咐兩個狗腿:“你們將火爐燒熱一點。”
帳篷中心的一個火爐子被弄得火焰很大。
通風管子是直接伸到外麵的,所以整根管子都變得熱起來。
“現在我們可以談一談。”森度居然說的是中文,隻不過非常的拗口,“你們誰都會死,隻是有人會很疼,有人不會。”
狗腿心說你這兩下有什麼用?
森度坐在簡陋的桌子前麵,上麵還有來那個個狗腿吃剩下的骨頭和一瓶燒酒。
解開布包,裏麵都是些精巧的工具。
“我生在1923年,戰爭爆發那年,一個星期不到,德軍就到了我們城市前麵,我正在上學,被組織起來做預備隊,發了一把非常古老的槍,我根本不知道能不能打響。”
狗腿又樂,居然在講故事。
“一下子我們的隊伍就被衝垮了,我被困在了一個地下工事裏,整整一年,當時被困的還有六個人,我的隊長和我的女朋友,還有一對夫妻和兩個士兵。”
“很快食物沒有了,我看著我的隊長和兩名士兵在角落裏商量,最後,他們將我的女朋友拖了出去,再也沒有看到她回來。”
森度好像在說著不相幹的事情:“然後第三天,那對夫妻也不見了,隊長搖醒我,帶我去了另外一個房間,那個女人就光溜溜躺著,隊長推了我一把,你玩吧,別浪費了。”
“那時候,我就知道我的女朋友遇到了什麼事情,我沒有說什麼,該幹什麼我都懂了。又過了一個星期,我們的食物再次不夠,而切也沒有找到出去的通道,我們四個人就開始商量。”
“抽中簽的是我的隊長,動手的是我。”
森度拿起一把小鉗子,好像牙醫拔牙的那種。
“幸運的是,最後我被清理出來,當時負責那地方的是個納粹,他對我進行了拷打,就像他們對你們做的那樣。”
森度突然用鉗子夾住自己雞爪一般的手指,痛苦好像讓森度非常興奮,“不僅僅是拷打,還有更多更多,最後我發現我不僅不覺得疼,反而很興奮,我在戰俘營裏挨到了戰爭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