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昂尼德點點頭,悄然對劉小毛眨眨眼,暗示他會做一些監控。
不鏽鋼爬犁留了下來。
在眾人目睹下,劉小毛跟著森揚和卡莉進了金的領地。
披上了皮裝的劉小毛,鎖在袍子裏,就好像一個土著。
卡莉小心的說:“進去之後,爸爸會說,你是我的男人。”
劉小毛笑笑,突然摟住她:“需要這樣嗎?”
卡莉頓時軟倒不說話。
進入森林就看到一個木屋,裏麵有一個男人,正在烤火,火堆上還有一塊幹巴巴的肉塊,不過香氣彌漫,一滴滴的油脂正在滴入火堆中。
“什麼人?”
發現森揚他們之後,他撲到小屋的門口一側,一隻手按在了一件東西上麵,眼睛卻在打量著麵前爬犁上的人。
劉小毛透視一下,立刻被嚇一跳,髒不拉幾的氈子下麵居然是一頂重機槍,而且彈鏈掛著,木屋的下麵就有一個彈藥箱,一箱子彈足足有幾千枚。
要是不注意,一個連隊都可能在這裏吃大虧。
“那森揚,這兩人是什麼人?”
森揚點點頭:“老布,這是卡莉,認不出來了嗎?這是她的女婿,我們來報個備。”
那個叫老布的漢子,臉上一道猙獰的傷疤,說話時傷疤時不時的抽搐:“外邊的人嗎?我覺得你最好滾蛋,帶人進去不是個好主意。”
森揚沉默了一下:“我有一張大白熊的皮子,正想孝敬給索公子呢,我的女兒女婿需要祝福,同時他們會住在鎮上,不出去。”
老布不以為意的聳聳肩:“你要是堅持,我可以放你進去,不過出來的話必須要通行證。”
森揚點點頭:“那是當然,我們都是講規矩的。”
劉小毛突然出聲:“這位老哥,你是不是有夜驚風。”
“夜驚風?”老布一愣,脫口而出,“什麼是夜驚風?”
劉小毛縮縮脖子,手伸出來比劃:“每到夜裏要起夜數次,隻要有風就睡不著,還有一個最重要的表征就是指節脹痛,可不要小瞧這病要是不及時治療,過兩年您估計就不能動彈咯。”
老布差點激動的大叫神醫。
估計就是自己的手指被他看到了。
“你是中醫?”
“也就是學了點皮毛。”
老布差點哭了,你這哪是皮毛啊,我可是遍請了所有的中醫,都說治不好,要麼請禦醫,開玩笑,自己這身份能請禦醫嗎?再說了,義工才三個禦醫,誰有功夫來治自己這個守門人啊?
“能治嗎?”老布其實想說的是,還有救嗎?
劉小毛點點頭,扔出來一個瓷瓶,“裏麵有十顆藥丸子,用三兩酒化開一顆,連喝十天就可以治愈。”
事到如今,森揚也隻能說劉小毛好手段。
這麼一來,老布還不得給點麵子,讓他破壞規矩直接放人估計不行,不過結個善緣,這三個守門的,有這一個總是方便不少。
果然,老布也不下來搜身了,直接扔過來三塊牌子:“你們進吧。”
看老布喜滋滋的捧著瓶子進去了,森揚才問:“姑爺,這個管用不?”
每次森揚這樣稱呼劉小毛,卡莉都會忸怩一下,夾緊腿。
“這個給你,直接泡在酒裏慢慢喝,一顆可以泡一斤酒,每次不能喝三兩以上。”
森揚立刻苦著臉:“隻能喝三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