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一副風餐露宿的樣子,背後背著大弓,手裏握著一把步槍。
“不要動它,他是冰川的聖物。”那人冷冷的說道。
狗屁,冰川有沒有意識,什麼冰川的聖物,還不是想要占為己有?
劉小毛嘴角一牽,手一揮,冰玉髓芯瞬間消失。
“你……你是仙師?”
不一會,卡莉也趕過來,見到來人疾呼:“爸爸。”
敢情這就是卡莉的爸爸。
“你還知道我是你爸爸啊?錯過選秀,是很大的罪名,要不是金先生法外開恩,你早就死了。”
選秀?進貢?這個金在搞什麼?
二米出頭,體重起碼有三百斤的森揚在劉小毛揚看來這麼都不想好似卡莉的父親,就象一隻危險的猛獸,在卡莉父女對話之後,劉小毛才放鬆警惕,走到一邊去。
森揚是從小在波利亞長大的,沒有讀過書,一直生活在叢林和冰原一帶,他生活的地方就在金領地的邊緣。
他是個獵人,祖輩都是獵人,之前有過幾個男孩子,都夭折了,對這個混血的女兒,他一點不喜歡。半年前,這個女兒跟一個金發小子跑了,他也沒在意,不過被附近的人知道,多少聽到點譏諷。
森揚瞪了一眼卡莉,他更多的注意力在劉小毛身上。
有外人在,他也想到不便多說,就拉了卡莉到一邊說話。
劉小毛繼續在附近轉悠,其實耳朵豎著。
“你不是跟那個男人跑了嗎?還回來幹什麼?”
卡莉有些羞愧的說:“那人是個騙子。早走了,我身上帶的金子也給騙走了。”
“那你……算了,”森揚想起來卡莉是不想選秀才離家的,也就不想說下去,“他是什麼人?你們怎麼會在這裏?”
卡莉眼珠一轉,說了一個牽強的理由,差點把偷聽的劉小毛嚇傻。
“他是我男人,這次是回來做生意的。”
森揚的臉立馬就黑了,直接問:“你男人?你果然和你媽一樣下賤,你離家才半年多就換男人啦?”
卡莉隻覺腦袋嗡的一下,說話都不利索了,她知道媽媽是父親心中的痛,可是自己不是啊,她一臉冤枉的說:“皮特潘不是我男人,他是介紹一份工作給我,劉正他……”
這時候她心裏難過極了,自己的確不是好女人,當初差點就跟了那個皮條客,出去以後也沒有找什麼正經工作,幹了那種羞恥的活,可是這能怪自己嗎?
卡莉常年生活在閉塞的極北之地,根本沒有好好學習過什麼,就是從小喜歡跟著唱歌跳舞,自己以為跳的不錯,皮特潘就是投其所好,借口說介紹她去跳舞掙錢,把她騙到了納德麗斯工人鎮跳果舞。
卡莉雖然掙到一些錢,可是恨透了這種生活。
三個月前,皮特潘帶來一個老男人,給了卡莉一千塊,卡莉就失去了她最寶貴的東西,此後隔三差五的皮特潘會帶客人過來,不過要掙夠去莫斯科學舞蹈的錢還差得遠呢。
在卡莉幾乎失去希望的時候,劉正出現了,這是劉小毛用的假名。
這位劉老板給了她一百萬,那是足夠她過完下輩子的錢。
在看到父親的一瞬間,卡莉想讓自己父親覺得自己沒過得那麼糟,所以鬼使神差的說劉正是她男人,誰知道換來的居然是父親用最殘酷的詞語罵她。
她都不知道該說什麼,手足冰涼,幾乎吐血。
森揚揮揮手打斷她的話:“你跟什麼人我也管不著,不過你知道他是什麼人?就把他直接帶進來,你忘了這裏是誰的地盤嗎?我警告你,趕緊帶他走,不要給老子惹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