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君真是痛快!”青衣鐮倉點頭微笑,緩緩一擺手:“我們太刀流用的是太刀,劉君也可以用武器的。”
他們再次蓄勢。
已經擺好架勢的劉小毛突然站起來,笑道:“你還真提醒了我,等我去拿劍。”
三個老頭氣的胡子都吹起來,這不是耍人玩嗎?
其實這就是劉小毛要的效果,不玩你們玩誰去?
劉小毛轉一圈回來,手裏拿著劍鞘,看看張歆寒,“你還是不要看了。”
“你少囉嗦,人家都拔劍了!”張歆寒嗔著拍一下他肩膀。
劉小毛無奈的搖搖頭,他緩緩輕輕一彈劍鞘,身體一下繃緊,一柄利劍脫鞘而出,銳氣驚人,整個人的氣勢也變得一場銳利。
拔劍之前,他沒有一絲的銳氣。
甚至沒有一絲氣勢。
拔劍之後,什麼都不見了,就見一把劍。
劉小毛氣勢一變,完全像換了一個人。
他也不是人,他已經變成了利劍,鋒銳無可抵擋之勢。
三個鐮倉都拔出劍,腳下輕捷,一瞬間兩個白衣已經撲出,頓時把劉小毛圍在當中,然後三人緩緩移動,繞著他旋轉,尋找他的破綻。
劉小毛拔出長劍後,劍尖微垂,斜指著地麵,雙腿微垂,渾身放鬆下來好像一點兒沒用力量。
但身上的氣勢卻越來越盛,宛如實質般刺進六人的心口,讓他們感覺到寒意與銳氣,宛如一把劍真的刺過來。
白衣鐮倉第一個忍不住,“哈!”的一聲大喝,劍光如電刺向劉小毛。
劉小毛手一抖,利劍居然像拂塵一樣劃出一個變幻的弧形,變出無數的劍花,一閃而逝。
三個鐮倉哇哇大叫了幾聲,突然手中長劍,也就是太刀短程無數截,而三個人都捂著手臂倒在地上,不一會,鮮血開始流出來。
劉小毛還劍歸鞘,眼中的電光緩緩消失,張歆寒訝然盯著他,沒想到劉小毛竟然有這麼淩厲的一麵,宛如換了一個人。
這個家夥是越來越神秘了,每當以為看透了他,他又換了一個麵孔像換了一個人,總看不透。
三人鮮血如泉湧,把身下的大理石弄得血流成溪,腥氣撲鼻。
“哇!”張歆寒忙捂著嘴跑遠,不敢再看這邊,蹲下來嘔吐不止。
劉小毛扭頭看她一眼,她再怎麼厲害,畢竟是女人,而且是頭一次見到這麼血腥的場麵。
體育總局那位雙腿輕輕抖動,幾乎不會動彈了。
他手裏的手機已經掉到地上。
劉小毛手指輕輕戳了幾下,三個老頭都止血,但是人昏迷過去。
他歎道:“沒想到你們這麼不堪一擊!”
隨即,劉小毛掃一眼地上的三人,一把就過王大就:“蠢貨,不知道叫救護車啊……我靠,你這人怎麼隨地大小便啊,待會自己去保安哪裏交罰款。”
他來到張歆寒跟前,蹲下輕輕拍拍她後背,張歆寒輕顫一下,忙拍開他的手嗔道:“別碰我!”
劉小毛苦笑道:“怎麼啦?”
“你真是個冷血殺手!”張歆寒沒好氣的道。
她抹了抹嘴角,眼睛不敢朝那邊看,瞪著劉小毛道:“為什麼弄得這麼血腥?怪嚇人的!”
她有心理準備會看到打鬥受傷,再說也不是沒看到過,可沒想到會這麼快見血,還是直接噴湧而出,血腥嚇人,看著這情景,她覺得自己一定會做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