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道長在真氣小蛇咬中他的時候,就醒過來了,一睜眼就看到張字一:“這是哪裏?”
“師叔,你醒了?太好了,你說你有沒有偷走劉小毛的日月蓮子?”
衛道長一聽眼皮一抖,猛地看到劉小毛戲謔的臉,頓時全身毛孔收縮,一翻身,直接將張字一扣在手裏:“放我走!否則他死!”
一場驚變,讓所有人都明白了,衛道長極有可能就是那個偷蓮子的人,這時一個疑問浮現在每個人心頭,難道衛道長真的和跋山樓勾結?
丘道長是第二個反應過來的人:“衛師弟,你別衝動,你剛剛被劉小毛救醒,怎麼可以走呢?等休養幾天再說,現在先放了字一。”
衛道長此時才真正清醒,冷靜下來,慢慢放開手,刹那間,他手一揚一股帶著異香的迷霧彌漫整個房間。
“跋山煙雨,快屏住呼吸!”
丘道長是第一個動作的,隻不過他的長劍被另外一把長劍擋住了。
“師弟,不要執迷不悟。”丘道長顧不得迷煙怒喝。
“草包,滾!”
劉小毛和白沐月心意相通的同時出手,一並遊龍刀悄無聲息的襲向衛道長,而白沐月則是三道虛空斬,呼嘯著劃破迷霧。
一聲慘叫,黑影踉蹌著翻過後窗。
劉小毛手一伸,裝模作樣的喊:“破!”
其實他用的是竹海小寺淨塵和尚那裏學來的佛音普渡,要是用梵音浩蕩恐怕這裏一多半的人都會變成聾子,佛音普渡這種先天戰技剛剛好。
迷霧迅速散盡,兩個道長帶著人就追出去。
丘道長一臉尷尬的抱著張字一。
“此事了,我告辭了。”
丘道長現在那裏還敢放個屁啊,隻能眼睜睜看著劉小毛揚長而去。
緊跟其後的是白沐月,她快走了兩步,一咬銀牙將小手塞過去,好在劉小毛毫不猶豫的牽上,白沐月心中無比甜蜜的低頭跟上。
白老爺子都快看傻了,嗬嗬一笑,也跟著出去。
張飛怨毒的看了一眼道觀裏眾人,心裏哀怨無比,這麼就沒人能製住劉小毛呢?
他衝出去大喊:“沐月,為什麼你要跟他走,他有什麼好的,得罪了天師門下,又被跋山樓是做眼中釘,遲早被人弄死,你……”
一邊的白老爺子已經視劉小毛為孫女婿的唯一人選,這麼可能讓張飛肆意詆毀和破壞呢,上去就是一記耳光。
“你,你個老不死的,居然一點不顧及往日情分,好好好,等天師來了看你這麼交代。”
“你回去告訴你家老頭子,要是再窺視我白家,就讓他洗幹淨脖子等著我孫女來掃平你們張家,要不是看在往日情份上,你以為你能囫圇回去嗎?”
張飛被嚇倒了,連退幾步,坐在地上。
白老爺子哈哈大笑。
張飛看來一眼身後的道觀,看樣子將報複的希望放在天門門下是不太可能實現,那麼隻能找他。
他驅車去了一處隱秘的地點,放上了獨門的密記,然後坐在車裏等著。
迷迷糊糊間他就睡著了,等他醒來,一柄利劍擱在他的脖子上,車外已經黎明。
“前輩是不是衛長老?”
“你膽子挺大啊,居然敢誘我出來,是不是想去天師一脈換取獎賞啊?”果然是衛道長沙啞陰冷的聲音。
“不是這樣的,劉小毛刺傷了您,又奪走我的未婚妻,我和他勢不兩立,不過我沒有什麼本事,就想師傅……”
“別叫我師傅,你個廢物,我是不可能傳你武藝的,不過你想要報仇倒可以用你,”衛道長伸出左手,手心全是血,上麵還有一顆黑乎乎的丸子,“吃了它,就是自己人。”
張飛惡心的想吐,可是複仇的念頭讓他沒有掙紮的就吃下去。
那丸子居然在胃裏動了一下。
隨即他就昏過去了。
很快又出現三個黑衣人,將車開走,開出城區。
天師門下眾人尋了好久,天亮之後,人頭湧動,隻好退回道觀。
這時候,連夜趕來的李道長已經到達。
詢問了詳情之後,李道長沒有多說什麼,隻是讓他們暫時不要行動,等他去和劉小毛交涉之後再說。
嚴格意義上講李道長不能算天師門下,因為他還有另外兩重身份,一個是有關部門管理這些武者和修士的部門,另外他是專門調查這類無法科學解釋的事件的部門。
一個是槍手,擁有三把槍,沒有人能夠確切知道他的三把槍藏在那裏,所以他有個諢號叫三把槍。
另一個則是一個武者,常年跟著李道長追查詭異事件,也學了各種亂七八糟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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