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棒子國來的那兩個病人第二天劉小毛就見到了，一大早劉小毛來到醫院的時候，約翰斯已經忙碌了。
“昨天來的那個病人是愛滋病。”約翰斯在過來的路上對劉小毛道，“本來是不想收的，可是我們怎麼也要試試不是！
一聽約翰斯這話，劉小毛樂了，這個白鬼子果然是越來越上道了，他凝重地點點頭：“我們醫院的宗旨就是以救死扶傷為天職的，你做的太對了。不錯不錯。”
被劉小毛拍拍肩膀，約翰斯恭謙的說：“既然是這樣偉大的目標，我們就應該更加投入，所以我決定問他們收取比較合理的費用，比如三千萬軟妹幣。”
劉小毛笑了，這價格不低啊，難道對方的身份特殊嗎？
“愛滋病雖然在世界範圍內隻有雞尾酒療法能起到一點點作用，但是我們一定要試試，說不定能夠闖出條新路子來，更好的成為全世界的患者的福音，約翰斯你的貢獻就大了去了，這種帶研究性質的治療，三千萬很多嗎？”
約翰斯自然笑開了花，連聲說：“不多，不多。”
身後兩個老資格護士就差捂著嘴笑了。
到了病房門口，約翰斯主動推開門，劉小毛直接走了進去。
病房是個套間，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人躺在裏間，已經昏迷不醒，周圍布置的象51區外星人實驗室，到處都是儀器。
一個顯然是家屬的女人，穿著睡衣在守著，長發垂下，看不出年紀和相貌，嚶嚶的哭著，還拉著男人的手。
中年人很消瘦，臉色跟屍體一般白，雙眼凹陷，皮膚上還有很多的斑。
儀器各種顯示，兩個護士一進來就忙乎起來。
約翰斯小聲的解釋：“這是克勞斯機構那邊正好換代，我就全部拿下了，隻要這個數。”
他伸出三個手指，不是三十萬，鐵定的三百萬，還是軟妹幣。
劉小毛點點頭，掀開被單，病人上半身已經瘦骨嶙峋，還很多的皮膚潰爛，看得出是自己抓出來的。
“進來幾天啊，這麼嚴重？”
“兩天，之前是在他們公司自己檢查的，看沒有辦法了才轉過來的。”
“醫生，李先生還有救嗎？”
那個女人抬起了頭，梨花帶雨的，看上去就隻有二十來歲，一口的京片子。
劉小毛皺皺眉，這是小三吧，怎麼也不可能是原配啊，他冷冷的說了句：“你最好不要直接接觸病患，他是會傳染的！”
“那是接觸傳染嗎？”
“之前可能是，也包括體液和血液，現在就不好說了。”
女人頓時臉色蒼白，站也站不住了。
“他是什麼人？”
約翰斯神情嚴肅的說：“三興的太子爺，過來中國指導工作的。”
劉小毛眉頭一挑：“你是他什麼人？他發病之前親密接觸的人多嗎？”
女人好像失魂一般：“我是他的……助理，接觸的人……有幾個，啊不，很多。”
“很多？是什麼意思？”
女人不知道這麼說了，臉色一陣紅一陣白，最後直接低頭遮住看不出來：“開始隻有我，然後是幾個辦公室的女經理，好像還有供貨商的公關……之前……我們……還有一次……聚會。”
“聚會？”
約翰斯看唐知禮不太明白就問：“是不是很多人一起的那種私密聚會？有男女一起的，還是隻有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