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個賊眉鼠眼老頭賣給我的。”裴斐喜滋滋的道,“他說這是一位什麼活佛流傳下來的,一直被人供奉這。至於怎麼到他手裏的,我就不知道了。”還能怎麼到他手裏的,不就是偷的嘛。
“謝謝你了,不夠下次還是不要弄這些東西。”劉小毛搖搖頭道。
“知道了,我就是看你喜歡古董什麼的,看著這個不錯就帶回來了。”裴斐笑嘻嘻的道。“對了,小毛你剛才是準備去哪裏?”
“我想買點紙墨,現在我們走吧。”劉小毛說著就站了起來,他可不敢和裴斐單獨呆在這裏,要不然隻要裴斐主動一點,那就會出事的。
劉小毛現在感到自己在這方麵控製能裏減弱了很多,還沒有在練氣期的時候自製力強大,可是築基了,就沒有要保留童身的壓力了吧。
劉小毛帶著裴斐來到了那個墨香齋,上次他就在這裏買的黃表紙還有狼毫筆。裴斐沒有開車,坐在劉小毛的車子副駕駛的位置上。
劉小毛帶著裴斐剛進了墨香齋,就有服務員迎了上來。上次劉小毛走了以後,這點的老板就吩咐過了,等下次劉小毛再來的時候,一定要好好招待,還有把他給喊過來。
“您需要什麼?”店老板匆匆的趕了過來。
“你這有明朝時候的古墨?”
“這個沒有。”這個老板心中就更加確定了,這個人一定是有道行的高人。現在找古墨一定是畫符用的。“不過我這裏有按照古法做出來的墨錠,還有按照古法製作出來的宣紙。顏料也有,都是古法製作的。”
劉小毛一聽就鬆了一口氣,有這兩樣東西就好辦了。“你這裏有多少?都給我拿出來。”
“這位先生,請到上麵喝茶等一下,很快的。”
“劉先生一定是修道的吧?”。
劉小毛一驚,“什麼修道的?你怎麼這樣問?”
“您上次買了狼毫筆還有黃表紙,那一定是畫符的。”老板彎著腰道,“要是那些騙人的神棍,他們們隻會用黃表紙畫上自己都看不懂的東西。絕對不會用高價來買狼毫筆的!”
“你怎麼知道這些事情?”劉小毛驚奇的道。
“我們家從我爺爺那就是做這一行的。”老板姓古,“當年他年輕的時候氣盛,和一個買黃表紙的人發生了衝突,結果那道人在一塊有拳大的石頭上,貼上了一張符。我爺爺是怎麼也沒能把石頭給搬起來,再看道人的時候已經走了。才知道錯過了一段仙緣。”
“你還信這個,我就是看著網絡上說的畫符,自己弄來搞著玩的。”劉小毛笑道,“那些都是神話了,你爺爺給你說這些,一定是哄孫子玩的。”
古老板臉上出現了失望的神情,“我知道您是不會承認的,但是我手中有爺爺留下的東西,這就是那個道人留下來的,不光是那張符,還有他走的急,丟在櫃台上的一支筆。現在我拿這兩樣東西拿出來送給您。”
古老板也不等劉小毛說話,就匆匆的去了辦公室。接著那出了一個小盒子,放在桌子上。盒子裏麵有一支筆和一張老舊的符紙。
這張符紙劉小毛絲毫不在意,不過是一張最低等的千斤符。可這支筆就不一樣了,這是一支真正的符筆。和他知道的符筆是一模一樣。那符筆的前端不知道有什麼靈獸的毛做成的,筆杆是用一塊羊脂白玉雕刻出來的,筆杆上還有仙人修煉圖。
“這東西可是真難得啊。”劉小毛一把抓過符筆,不管怎麼樣這符筆他是要定了。“開個價吧。”劉小毛可不以為古老板無條件把這東西送給他。
古老板現在就更能肯定了,這劉先生一定是個修道者,要不然多少會對這符紙看上幾眼的。現在劉先生隻對符筆感興趣,那一定是看不上這張符紙了。
那張符紙上的靈力早就散光了,古老板現在至少是想要一張符紙了,他是看了許多關於仙俠的,對於裏麵描寫的什麼護身符十分的向往。
“我說過送您了。”古老板急忙道,“怎麼能收您的錢。”
劉小毛聽了隻是笑眯眯的看著他,弄的古老板隻好道,“您能不能畫一張護身符給我見識一下。”
“行啊,那黃表紙來,還有朱砂。”劉小毛爽快的答應了,“我前段時間可是練習過的。”
“小毛你真的是修真者?”裴斐道,“你教我教我啊,我就知道你一定不簡單的。”
“這個以後在和你說了。”
古老板匆匆的拿著兩樣東西上來了,“劉先生這朱砂怎麼弄?”古老板手裏端著一個小碗,裏麵有朱砂。
“用你的血把朱砂給調勻了。”劉小毛一邊裁開黃表紙,一邊對古老板道。古老板是毫不猶豫的拿起裁紙刀,把手指割開了一道口子,放出血來把朱砂給調勻了。
劉小毛用符筆沾上朱砂,在黃表紙上一揮而就。“行了,你疊好隨身帶著吧,可能是有好處的。”劉小毛清洗符筆的時候淡淡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