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麵中年女子一行人,在華山腳下勒住戰馬。找了一片小樹林,把這些妖血戰馬的韁繩縛在樹幹上,留下了兩個梅花內衛看管妖血戰馬。冷麵中年女子就帶著剩下的梅花內衛徒步往華山雲台峰上攀登而去。
雲台峰是華山主峰之一。此峰四麵懸絕,上冠景雲,下通地脈,巍然獨秀,絕頂處峰頭是由幾組巨石拚接的平台,有若雲台,因此得名。因雲台峰位置居北,又叫北峰,是登臨其它四峰的要衝,高雖不及其它幾峰,但山勢非常險峻,三麵都是絕壁,隻有一條山嶺通向南麵。雲台又名“仙壇”,峰頂上有為供奉現在統禦天庭、鎮守九州的真武大帝而築的道觀——真武宮。真武宮倚山而建,造型別致,風景宜人。
“賀樓將軍,咱們為什麼不直接施法飛遁上山?那樣豈不是要快得多。”冷麵中年女子身後的一個梅花內衛問道。
冷麵中年女子回頭瞟了一眼自己的部下,開口訓斥道:“蠢貨!華山派可是咱們大唐有數的幾個仙家大派之一。華山派五峰之中達到合天境的大修士已經超過了一手之數,你就想這樣大搖大擺的從人家合天境大能的頭上飛過,想要找死嗎?老老實實的走上山,也花不了什麼功夫。”
這個梅花內衛被冷麵中年女子一通訓斥,也是脖子一縮,跟在後麵不敢隨便說話了。這時,另一個梅花內衛有些遲疑的對冷麵中年女子說道:“賀樓將軍,這王仙客雖然是華山派的棄徒,可他與華山派的情分畢竟還在。而且咱們又不是直接以朝廷的名義對付王仙客。華山派真的能幫著咱們對付王仙客嗎?恐怕到時候華山派反而還會偏向王仙客吧。”
冷麵中年女子聞言一挑眉說道:“你到還是有點兒腦子,本將軍從來就沒想著要華山派幫著咱們對付王仙客。我隻是想讓華山派幫咱們給王仙客傳個信罷了。聖後前天告訴我,她於晉陽公主之間已經決裂,晉陽公主不會再幫著咱們了。咱們想通過晉陽公主聯係到王仙客,似乎已經不太可能了。所以咱們隻能舍近求遠,到華山派來了。”
冷麵中年女子頓了頓繼續說道:“這王仙客乃是華山派雲台峰前任峰主劉道淩前輩的關門弟子。雖然王仙客已被驅逐出華山派多年。可是劉道淩前輩乃是他的授業恩師,必定有方法能聯係到他。若是王仙客連他兒子在咱們手裏都不知道,那我們捏著那小兒這個獨門法寶又有有什麼作用?”
“還是賀樓將軍考慮的周到。”那個梅花內衛稱讚道。之後一行梅花內衛盡皆沉默下來,不再說話,而是沿著蜿蜒上山的小道飛快地向山頂攀登。
梅花內衛們還沒有走到雲台峰的半山腰,忽然從山石之上的一個簡陋的小亭後邊,轉出了兩個身穿白衣,足登皂靴,背負長劍的年輕男子。其中一個年輕男子一縱身攔在了那些梅花內衛之前,開口問道:“諸位是何人?來我華山雲台峰有何貴幹?”
冷麵中年女子上前一步開口問道:“這位小哥是?”
“某乃是華山雲台峰的弟子章赫。今日是我與孫師弟二人負責在此處值守。”白衣男子見對麵一眾人乃是大唐軍隊的打扮就開口答道。
冷麵中年女子聞言點點頭說道:“我乃是大唐羽林衛中郎將鶴樓春。”隨後她一指身後的梅花內衛說道:“他們都是我的部下。我等上雲台峰,欲要拜見華山派劉道淩前輩。”
那白衣年輕男子聞言,眉頭一皺,看著這個軍裝中年女子開口說道:“你是朝廷的人啊。你要來拜見我家師祖的話……若是沒有要事,恐怕我家師祖不能見你。還請你說明來意。我好前去通稟。”
冷麵中年女子從袖中掏出了一塊小巧玲瓏的銀色令牌,伸手遞給華山派的白衣年輕弟子說到:“我的來意不便與你說,你隻需把這塊令牌交給你們雲台峰的主事人即可,到時劉道淩前輩自然會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