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空間斷層中,剛要遁離出去的龍龜,眉宇微動似乎感應到什麼,還未等龍龜反應過來,他父親祖龍那條玉鏈撕開空間,向龍龜枷鎖而來;
怒吼中的龍龜一拳重擊,打得空間斷層撕裂,同時擊回玉鏈,但那擊回的玉鏈被緊隨其後的靈牌一衝,帶著絲絲血光再次向龍龜枷鎖而來,這時龍龜已跳出空間斷層中的裂縫,回到洪荒世界中;
剛剛又要撕開空間的龍龜,看著緊隨其後衝出空間裂縫的玉鏈,臉色一變驚呼道:“血祭!啊!父親——你個混蛋,不就是湊你一頓而已
嗎!有那麼大的仇怨嗎!”
隨著龍龜的拳擊,每擊一次一聲‘砰’的巨響中,千萬億億裏外,九百裏九宮陣法中的祖龍就噴一口精血,精血噴灑至半空就消失不見,
而玉鏈之上血色就增加一分;
一刻後,一條血紅色玉鏈橫穿虛空,橫豎交錯間鎖住龍龜所在的一片小天地,在玉鏈之上有一座虛實不停轉換的靈牌;一臉鐵青的龍龜盤膝坐在其中,三日後,平淡下來的龍龜左手一揮,從四季扇中放出龍陽真君;
龍陽真君愣愣的看著血紅色的玉鏈,半響後上前食指擦過玉鏈,看著縮回的食指,苦澀的一歎道:“血祭啊!看來那你父親,恨你恨的不輕
啊!這幾十萬裏的靈寶,整根被血祭,那得要多少精血!現在,那你父親差不多就是一條龍幹了!”
龍龜翻個白眼,同樣無奈的苦歎道:“輸不起的老混蛋!早知道他這樣小氣的混蛋,我就不拿他試招了!”
龍陽真君到龍龜身旁坐下,呆呆的看著玉鏈之上的靈牌道:“原來你當初是想拿他試招啊!怪不得你慫恿我湊蟻皇一頓,那你就好借口擋著你父親祖龍那老混蛋吧!”
“真不知道該誇你神通廣大呢,還是該說你人頭木腦,居然拿高級魔神——試招!而且還是你父親,試吧?試出事來了!”
看著龍陽真君兩眼的怒火,龍龜無奈的聳聳肩道:“四十八個元會前,我本命神通進化了一次,我可借得三個世界的法力,再加上四十幾個元會的參悟,剛好悟得一些武之道,於是就想找個人試試,誰知我父親就自己撞上了!雖知我腦子一迷糊就哪我父親祖龍來試招了。真的,我隻是想試試三個世界的法力有多大而已,誰知我那父親祖龍打著打著,居然打出真火來!”
“你呢?當時你那個樣子,真的隻是試試招嗎?”龍陽真君看著龍龜的眼睛,淡淡的問道;
龍龜摸摸腦袋,抬頭望天苦笑道:“我嗎?在被那老龍打斷頓悟時,就有點上火了,之後被他抽了一下後,就完全發狂頭腦也不太清醒……”
龍陽真君無奈的輕歎一聲,低頭道:“那我們今後該怎麼辦?等你父親回複過來,尋過來再打一架嗎?還是,能逃出……去嗎?”
龍龜呆呆的看著天上,不停虛實轉變的靈牌,九天後,輕歎一聲道:“我算算看?不過,你知道的……希望不大!畢竟是以本命靈寶血祭
!”
一陣九宮運算後,龍龜散去九宮陣法道:“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你……”
龍陽真君不耐煩的揮手道:“我什麼也不想聽,隻想知道——能不能在你父親尋來前,逃出去!我可沒有你那身神通,那老龍一根手指就能捷死我!”
龍龜摸摸鼻子,覺得最近實在是倒黴的要緊,都不知苦歎幾次了,“沒有情趣的家夥!行了、行了,這玉鏈每過一千個元會,都會有段短暫的時間,主動聯係我父親祖龍,這時間按我們與祖龍間的距離算,大概是六十二息,如果我們能在六十二息內,強行封印了玉鏈與上麵的那塊靈牌,那我們就能離開這!”
龍陽真君想了想後,又問道:“那你的九宮陣法,能困住你父親多久?”
龍龜自信的說道:“本來那九宮陣能困住我父親一千多個元會,但這次我父親差不多吐成龍幹了,沒有兩千個元會的靜心修養別想回複,所以總的來說我們最多有兩次機會!否則,就隻能跟我父親再做過一場了!
血色玉鏈下,龍陽真君孤零零的一個人坐在那裏,摘下一瓣花瓣丟到腳下花海中,無意間又看到旁邊那本扇子,心中一下就湧起一股無奈與苦澀:“不負責任的大混蛋!不識好人心的小混蛋!我怎麼就攤上這兩個混蛋呢?”
原來兩百多個元會前,龍龜要閉關修行,參悟剛有點頭緒的‘武’道,但估計這次閉關時間會比較長,怕耽誤墨宴渡劫,於是將四季扇子一倒,將黑蛇倒出來扔給龍陽真君,但黑蛇死活不肯跟龍陽真君一起修行,沒有辦法龍龜就留下四季扇子,自己溜進九宮陣法空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