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她腰際的肌膚觸碰到季明禮溫熱的指尖。
陶夭倏地打了個機靈。
她一隻手快速地扣住那隻撩起她衣擺的手,用羞惱而又質問的眼神瞪著手的主人,“季明禮,你想幹嘛?”
“給你擦身體。”
季明禮是有問必答。
擦,擦,身體?
給誰擦身體?
陶夭發現,自從季明禮這次莫名其妙地出現在m國之後,事情的發展就越來越朝詭異的方向發展了。
“我在之前上網查過了。剛生產完的孕『婦』身體還很虛弱,沒有辦法進行自我清洗。乖,躺好。別動。我會讓你舒服的。相信我,好麼?”
躺好,別動,會讓她舒服什麼的!
天!
季明禮真的真的真的沒有被魂穿嗎?!
陶夭的腦袋嗡嗡直響,有一種腦子完全不夠用的感覺。
陶夭昨天才曆經生產,手勁能有多大?
季明禮稍微一掙脫,就將手從陶夭的手腕裏解脫了出來。
被陶夭這麼一阻止,『毛』巾已經冷了。
季明禮隻好把『毛』巾重新擰了一把。
“你別過來——”
因為太過著急,以至於聲音都有點破音。意識到自己好像怕了季明禮似的,陶夭又重新收了收臉上的表情,再次開口時,語氣已經恢複了冷靜,“你把水放在那裏,我自己會洗。聽見了沒有?!”
聽見了,但絲毫沒有打算照辦的季明禮走至床邊。
“季明禮,我說的話你到底聽見了沒,你——”
溫熱的唇,忽然落了下來,堵住了她未說完的話。
陶夭的眼睛睜得老大。
自從那天的意外之後,季明禮不止一次夢見那天晚上的場景。比這個世間上所有珍饈都要美味的唇,比他鑒賞過的所有瓷器都要瓷白凝滑的肌膚……
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
原來,從來就不是詞人的誇張。
舌尖依循著記憶,小心地、虔誠地吻『舔』過她嘴唇的唇珠,掃過她的貝齒,纏繞住她的舌,纏綿、交融。
他的記憶沒有騙他。
她的唇,果然是馥鬱如酒釀。
即沾,便醉。
陶夭的大腦暈陶陶的,眼下所發生的一切,都遠遠超乎了她的認知。
陶夭感覺自己就像是置身在一場春夢裏。
會不會她真的隻是在夢裏?
是了,她肯定是在做夢。
季明禮怎麼可能會忽然出現在m國,又怎麼可能能夠找到這家醫院來。
告白是假的,親吻是假的……
想著左右不過是在做夢,陶夭的身體不再緊繃。她放軟了身體,完全地將身體放任地交給了本能,想著對方趕緊親完,這個荒誕、離奇的夢趕緊給她結束!
察覺到陶夭身體的放軟,季明禮的眼神難掩激動,幺幺沒有拒絕他的親吻,是不是說明,她還有那麼點喜歡他?!
環在她腰間的手臂收緊,季明禮加深了兩人之間的親吻。他的舌尖卷住她的,纏繞在一起,恨不得將這近一年的分別在這次的親吻裏一次『性』補足。
一直到兩人都有些氣喘籲籲,季明禮才戀戀不舍地鬆開了懷裏的人,他低頭,親了親她因為方才兩人熱烈的擁吻而殷紅、略微腫脹的唇,攬緊了懷中的人,“幺幺,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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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閨女今天幼兒園有活動,所以提前更。
然後,貌似有點短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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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你們,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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