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要聚集那麼多人,應該就是有什麼新線索了吧。專案組的各人所負責的工作,符耀華是基本都清楚的,他非常肯定現在應該沒有哪個小組有新進展,如果說有發現什麼新線索的話,很可能是又是洛楓在搞些什麼東西。
不過符耀華居然有點小意外,這次洛楓隻是找了李城堅而沒找自己。看來是他覺得李城堅在專案組裏一個人的信任度已經夠用了。
“首先,我們前麵調查的一個基礎背景我們要重新確定一下。”洛楓開始講了,這從藍牙耳機裏傳來的第一句話李城堅沒有過多的思考,立刻就轉述了,盡管他其實並不太了解這第一句話洛楓到底要說的是什麼。
“什麼意思?”一名會議室裏的警察立刻就把李城堅心裏的疑問問出來了,他也想問問洛楓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這個問題問得好。”李城堅趕緊表揚了一下這個說出他心裏話的警察,然後接著轉述洛楓的話,“一開始我們調查的時候,都把關越輝描繪成一個縱觀全局的策略家,他在掌控著整個案件的每一個步驟。”
“嗯,後麵一連串的案件的發生也證明了這的確是關越輝有組織有計劃開展的犯罪,每一步犯罪都是他的精心策劃。”下麵的警察紛紛響應。
“也對,也不對。”說到這裏,李城堅停了一下,因為另一邊的洛楓停了一下,他在想著應該怎麼更簡短地表達他的觀點,“計劃是有,但是每一個小計劃的執行很可能是獨立的。”
李城堅這話音剛落,會議室裏就開始有人議論了,字麵上的意思大家肯定都明白,但是李城堅到底想表達的是什麼始終讓人有點迷糊。其實李城堅本人也是有點迷糊。
“從之前的一係列的犯罪情況來看,關越輝計劃的這些犯罪都完成的非常幹淨利落,該殺人殺人,該綁架綁架,都很理性,負責實施犯罪的人沒有任何多餘的動作,除了剛剛逮捕的蒲偉陽。”
經這麼已提醒,已經有些人安靜了下來,開始思考蒲偉陽跟之前逮捕的那些犯罪分子的不同之處。
“蒲偉陽殺張藝的時候,謀殺的過程他花了一些時間去折磨受害者,而且在殺人之後他居然還在案發現場附近逗留。這些都是是大量地留下破案線索的行為,這種行為跟之前那些幹淨利落的犯罪有極大的不同。”
“但這一係列的行為跟蒲偉陽的犯罪記錄是吻合的。”符耀華終於還是忍不住參與了討論,因為一名老警察的直覺讓他嗅到了破案線索的味道。
“沒錯。”李城堅激動地拍了拍桌子,“蒲偉陽已經不是第一次殺人了,我們采集到的他的DNA已經和之前還沒偵破的謀殺案配對上了,可以說至少有兩宗謀殺案與他有關,而他之前的謀殺也是類似的虐殺手法,這一次的謀殺看上去似乎隻是他連環謀殺案的其中一宗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