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年來,我一個人要照顧孩子,而他除了喝酒就是打牌,剛開始我為了方便照顧孩子,隻能找個鍾點工掙點生活費,後來,孩子逐漸大了,而我也做不了其它,就一直做著保姆的職業……”
“昨天,他又打你了?”唐風沉著臉問道,作為一個男人,不但不肩負起家庭的責任和擔當也就算了,竟然還動手打女人,他是打心底看不起這種人。
他覺得,女人是用來疼的,不管你掙錢多少,那是能力的問題,隻要盡全力了,沒有人有資格去責怪誰,但你連丈夫和父親的責任都沒盡到,還動手打老婆,你算個什麼玩意兒?
琴姐點了點頭,說道:“他輸了錢,又要跟我拿,我這上個班哪兒來錢給他啊?更何況女兒每個禮拜還得拿生活費。所以,他又動手打了我!”
“不瞞你說,這幾年,他經常去我雇主家鬧,害得我都丟了好幾份工作了,我不知道他會不會找到這裏來!”琴姐的眼神之中帶著深深的擔憂。
“哼!他若敢來,我就教教他怎麼做人!這樣的人,你還跟著他做什麼?”唐風沉著臉,冷聲說道。
“哎!小風,你是有所不知啊!他就是個痞子……孩子上幼兒園的時候我就跟他提出離婚,他當時說,給他五萬塊錢就離!我東拚西湊,給了他五萬,終於離婚了,本以為這種噩夢一般的生活會就此結束,然而,我錯了!”
“離婚之後,他不但沒有就此放過我們,反而還變本加厲,他一旦沒錢就去家裏找我,門都被他撬了幾次,如果我不給錢,就打我跟我女兒,還給我爸媽打電話,威脅他們!”琴姐一臉的無奈,說道。
這些年她自己都不記得報過多少次警了,但他就爛人一個,進去關幾天又出來,回頭繼續找自己,繼續變本加厲地找自己麻煩,要不是放不下孩子,她或許早就結束這種悲哀的生活了。
唐風一張臉陰沉得可怕,他以前在農村,雖然也經常看到兩口子鬧矛盾,但最多也就是爭執幾句,哪怕剛剛才吵架,要是遇到困難,還不是一起麵對。
他以為這些城裏人是受過高等教育的,想來更懂得疼老婆的道理,可誰知,竟然還有這樣的事情,別說是發生在琴姐的身上,就算是素不相識的人,唐風要是知道了也不會袖手旁觀。
隨即,唐風直接站起身來,一把拉著琴姐的手,說道:“走!帶我找他去!”
可就在此時,琴姐的手機響了,他掏出來一看,臉色劇變,唐風能夠從她的眼眸中明顯看到一絲恐懼,隨即將詢問的目光看向唐風。
“是他打來的?”唐風問道。
琴姐點了點頭,唐風繼續說道:“接吧!如果他跟你要錢,你就讓他來這裏拿!”
不知為何,琴姐竟然對唐風有著一種莫名的信任,盡管相識不過兩天,但她看得出來,唐風是一個很好結交的人。
琴姐用顫抖的手指接通了電話,然後將其放在耳邊,“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