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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麼能一樣呢?”白鈞文抬起頭笑道, “七叔年紀大了,有正事要做,不能沉迷於養貓。我就不一樣了, 我年紀小, 除了跟著李老頭念書,別的也沒什麼事, 閑暇時間養隻貓, 換一換讀書時的枯燥心靜, 也是挺好的。”

吳丁小聲嘟囔道:“天下就屬你歪理多。”

“你說什麼?”

“沒什麼, 沒什麼……”吳丁連忙陪笑道, “奴才是說,若是不把這貓送回去, 怕是沒法去跟皇上回話吧?”

白鈞文飛起一腳踢到了吳丁的小腿肚上,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你跟了我這麼長時間,怎麼不長進呢!還是這麼死腦筋!你不會弄隻相似的貓,給怡情樓送過去?貓跟貓都長得一樣,誰會知道哪隻是哪隻啊?”

“啊?那……那這豈不是……欺君?”

“你不說,我不說,誰知道?”

“奴才可不敢!”

白鈞文看著跪在地上的吳丁,一臉奸笑:“你要是不照我說的做, 我現在就賞你廷杖五十, 看你那小命扛不扛得住。你好好想想, 你是想現在就死,還是想跟著我多活幾年?”

吳丁低頭看著自己包著白布,十根粗粗的手指,嘴角憋不住地往下撇,唇角微微抖動,大滴大滴的淚就湧了出來,啪嗒啪嗒地滴在手上……

“喲喲——怎麼哭了?”白鈞文把小白貓放桌上,讓它自己吃魚,自己就起身蹲在吳丁身邊,安慰道:“好好的哭什麼?我又不會真的讓你受廷杖,開玩笑的,你怎麼當真了?”

吳丁拿袖子抹了抹臉上的淚,抽抽搭搭地道:“人家別的奴才跟著主子哪像奴才這般辛苦,又要偷貓,又要逮老鼠,還得被貓撓。即使如此,奴才這十根手指都腫成這個樣子了,奴才也毫無怨言,這是奴才甘願為主子受的。隻是奴才一心為了殿下好,到頭來竟比不過一隻貓……”

“先起來再說話。”白鈞文扶起吳丁,柔聲勸道,“你的苦心我都明白,你確實是受苦了。隻是這宮裏的生活你也知道,乏味著呢,難得有這麼好玩的貓,你就讓我多玩幾天,就先弄隻假的給怡情樓送過去,等我玩膩了,再去換回來,不會有人知道的。”

白鈞文看吳丁不說話,又補充道:“放心吧,出了事有我擔著呢,你不會有事的!”

吳丁道:“奴才不是怕出事,殿下就是讓奴才上刀山下油鍋,奴才也是不怕的,奴才隻是怕殿下像瑞王爺那樣,也做出許多荒唐事來,勞累皇上為殿下費心。”

白鈞文笑道:“不會的,我你還不了解嗎?玩歸玩,出格的事我是不會做的!”

出格的事你不會做?怕是越不出格,你越不做吧?吳丁在心裏嘟囔著。

白鈞文低頭看了一眼小白貓,那一盤魚已經被它吃得精光,複又抬頭對吳丁道:“你快些辦事去吧,要做的不留痕跡,別讓人看出來。”

吳丁看他是不打算還貓了,隻得按照長孫殿下吩咐的,再去尋一隻貓給怡情樓送過去了。

瑞王白子秋一直派人盯著皇長孫這邊的動向,吳丁這邊一有動作,那邊早有人奔瑞王府裏回話去了——那隻小白貓被送回怡情樓了!

……

怡情樓內,一位不願表明身份的人,送來了一隻小白貓,說此貓正賽貂蟬是先前丟的那隻貓。賽貂蟬看著送來的小白貓,犯了難,這前前後後,加上瑞王府送過來的,和她自己偷摸買回來充數的,怡情樓裏一共都有三隻貓了!

“到底那隻是招財啊?”賽貂蟬惆悵不已。

真正讓她惆悵的不隻是貓的問題,還有最近怡情樓的生意,真是一天不如一天,賽貂蟬愁眉苦臉了好一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