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東睜開了眼睛,他腦子有些混亂,不清楚自己躺在哪裏。
眼前一會是風馳電掣的超跑,一會是漫天飛舞的仙劍。
耳邊出現的聲音讓他穩定下來。
過了一會,他終於記起來了,那是足球比賽的聲音,昨天那場的重播。
最近一段時間,世界杯正在德意誌舉行。
隔壁電視繼續重播著比賽,而他身下是一張豪華大床。
打量四周,房間的燈光雖然昏暗,但他還是看見那些道具,非常奢靡。
不用想,秦東瞬間明白它們的用途,專供男女幽會使用。
饒是他見多識廣,也看得眼花繚亂,甚至身體還出現某些反應。
秦東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眼下的情況有點古怪,不是胡思亂想的時候。
秦東不記得自己如何出現在這房間裏麵。
他隻知道自己和一幫朋友在酒吧裏吆五喝六。
不過,他記得他越喝越多,到最後,整個人都喝斷片了。
下麵記憶裏出現了一幅血脈噴張的場景。
秦東判斷不了那是否是真實的存在。
尤其是畫麵裏那索求無度的狀態,讓秦東無法相信他那麼瘋狂。
他揉了揉發脹的腦袋,無意瞅見散落一地的衣物,有點當機。
直到此時,秦東終於發現身旁睡著一個女人。
雖然蓋著一層薄毯,但她那玲瓏的曲線一覽無餘。
她背靠著秦東,露出那吹彈可破的皮膚,讓秦東不由自主地吞咽一下。
原來不是一場春夢。
盡管如此,可秦東清楚那不是他的主觀意願。
雖然在別眼裏,他是一個不學無術的紈絝子弟。
每天過著醉生夢死的生活。
他還經常惹是生非,惹得家裏老頭子大發雷霆,惹得人盡皆知。
但他本性不壞。
秦東頂多算是一個渾不吝的小子。
跟不熟悉的女人,他最多會口花花一番。
因為他是一個有追求的紈絝,他從不和那些主動的女人上床。
不會做出強迫女人的事情。
而且他還有一種潔癖。
“我被下藥了!”
秦東不知道是誰下的黑手,對方到底想到達什麼目的。
身邊這個女人又扮演什麼角色。
他對所有事情沒有頭緒,打算等她醒來再去詢問。
隻是還沒過多長時間,外邊就傳來開門的聲音,接著闖進來兩個男人。
那中年男人麵對房間的布置也是一怔。
他臉上的猶豫一閃而逝,隨後化為一頭憤怒的獅子向秦東衝去。
他那攥緊的拳頭直奔秦東麵門。
秦東下意識的格擋被旁邊那位墨鏡西裝男化解。
他吃了中年男人一記結實的老拳。
接著就迎來狂風驟雨的動作,他被拖到床下,光著屁股被對方拳打腳踢。
秦東二十三年來還沒吃過這麼大虧,他不斷地發出困獸猶鬥的低吼。
然而,墨鏡西裝男非常厲害,輕鬆地阻止他的企圖。
秦東無法反抗。
挨了五六分鍾一頓胖揍,秦東都感覺自己被打出內傷,馬上快堅持不住。
幸好此時中年男人也打累了,他停下動作向外邊揮揮手。
立刻出來兩位婦女照顧那個女人。
如此激烈的狀況居然沒將她弄醒,她還安然地睡在一邊。
兩位婦女把她抱出去的時候,秦東瞅見她被床單裹成一團。
那上麵一灘嫣紅十分醒目。
現在的情況出乎秦東的預料,他不知所措。
任由對方將他拖到客廳,綁在一把椅子上麵,沒有再去反抗。
中年男人鄙視地看著他。
“秦東,江城酒店老板之子,一個隻知道聲色犬馬的紈絝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