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這麼快?”他小聲嘟囔著。“下午沒去上課,白校長怎麼也沒來叫我。”
打開門走下樓,客廳裏的燈是亮著的。
白蒹葭正穿著睡衣躺在沙發上看教案。
像是剛洗過澡。
頭發還濕噠噠地搭在肩上,身上穿著一件白色的絲綢睡衣,雖然她刻意挑選了一件長度足以遮住膝蓋的睡衣,可因為在沙發上側臥的姿勢,仍露出細膩如牛奶般白皙的修長大腿,圓形領口外那細長如天鵝般的脖頸,完美的鎖骨還有飽滿的酥胸,都令人忍不住浮想連連。
“白校長沒睡呢?”李文忍不住看了一二三四五六眼,才艱難地跟白蒹葭打起了招呼。
“嗯。”白蒹葭說道。
嗯?
李文尷尬地笑了笑,邊走下樓梯邊問道。“下午上課怎麼不叫我一聲啊,張文宇老師肯定會恨我的。”
“你還用得著去上課?”白蒹葭說道,她皺了皺眉頭。
“白校長不舒服?”李文問道。
“沒有。”白蒹葭長長地吐了口氣,可還是忍不住用手捂住了小腹。
“你不會是來那個了吧?”李文害臊地問道。
“閉嘴!”白蒹葭厲聲嗬斥。
“你是不是有病?”李文問道。
“你有病!”
“你才有病!”
“你真有病!”
腹部一陣脹痛過後,白蒹葭輕輕吐了口氣,才放下手中的教案看向李文。“大半夜的不睡覺,跑這來說人有病,你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
“我是說真的。”李文一臉認真。“煩躁易怒,少腹脹痛,且不定時發作,發作時臉上供血不足,你應該是肝有問題。”
“你還懂中醫?”白蒹葭輕笑。
“不懂。”李文坦然說道。“但我身邊有人每次肝病發作時和你剛才一樣,一模一樣。”
“誰?”白蒹葭下意識問道。
“我媽。”李文說道。“不過她已經很多年沒有再發病了,剛看你這樣,讓我忍不住想到了她。”
白蒹葭美眸中出現了一絲動容。
她從小肝就不好,每次發作情緒就會變得難以控製,並且下腹,胸肋和胸部都會出現一小陣短暫的脹痛。
也看過不少醫生,但她這是遺傳性病因,很難通過治療康複,隻能靠養。
可無論是在工作還是生活上都要強的她,很難按照醫囑那麼去做。
這件事情困擾了她很多年。
但突然聽見有人說這個病可以治好,她忍不住動了心思。
不過她也同時暗自慶幸這次發作是下腹的脹痛比較明顯,如果是其他兩個地方,她還真不知道該怎麼麵對李文。
“是靠吃藥嗎?”白蒹葭問道。“還是說手術?”
“都不用。”李文說道。
“那是什麼?”
“推拿。”
白蒹葭詫異地看著李文,但隨即點點頭。“差點忘了,你是國術世家出來的。”
“而且我會!”李文咧著嘴笑道。
“你會?”白蒹葭微微蹙眉。
“是啊,每次我爸給我媽推拿治病的時候,我都在。”李文滿臉認真嚴肅。“最後一個療程還是我做的呢。”
“為什麼讓你做?”白蒹葭問道。
“因為我爸說了,現在的女人熬夜生活沒有規律,容易傷肝傷腎,身為一個男人,為了以後娶老婆,也必須得會一招婦科聖手,有備無患!”李文說道。
“李伯父想的還真是長遠啊……”白蒹葭諂諂笑道。
“不過,你這個推拿,真的能治好我……肝疾嗎?”白蒹葭又說道。
任誰在知道自己的疾病有辦法醫治的時候,都忍不住想盡快從病魔中解脫。
即便是冷豔冰山,在此刻眼中也露出了渴望的眼神。
“嗯。”李文點頭說道。
“那推哪?”白蒹葭小心翼翼問道。
“三陰交還有足三裏。”李文說道。“也就是腿和腳。”
白蒹葭當時就把露在裙擺外麵的美腿蜷在了一起,警惕說道。
“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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