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傷你的人是不是用的激光?”
“嗯,你怎麼知道的?”
“果然是那個變態,半夜被吵醒的時候幹出什麼事都不奇怪。”
“激光,變態?”吳銘突然想跟那個家夥打一場了。
“那人是現任白綢清河市分區的隊長,也是跟我不對眼將近十年的老對手了。”說到那個人的時候沈喬身上出現了一股莫名的寒意。
“所以有什麼計劃的話千萬別讓我參加,不管是他對我還是我對他就算是化成灰都記得的。”說完沈喬又恢複原來那副半死不活的樣子軟在沙發上,“並且那人還是咱們學生會的會長,要是以後被認出來了,那得多尷尬啊。”
“學生會……”“會長?”羲月穆傑一前一後驚訝的說道。
“嗯。所以我才說不要對他們下手的好。”
“不過也不是沒有辦法,如果能讓他們出出醜我也能高興好幾天。”沈喬拿起一個蘋果咬了一口嘴裏不清不楚的說道“所以我想到了一個計劃既可以讓他們出醜也能不暴露我們的身份。”
“如此,有什麼計劃就跟我說,我先練劍去了。”這時吳銘拿起劍站起身來往門外走去。
“喂,哥這不是在家,你也留下來參與一下吧。”羲月對自己的哥哥無語了,還是把自己當做工具嗎?
“哦。”吳銘也想到這不是家裏自己不用回避就又坐了回去。
“現在你可以講講你的計劃了。”羲月合起書準備聆聽沈喬的計劃。
“在那之前,我要先給大家一些東西。”沈喬突然賣起關子來了。
“什麼東西?”
“這個。”沈喬從兜裏掏出一些小巧的飾品,不過那些飾品上流動的靈氣證明這些不是平常貨色。
“四庭耶有四庭規定的製服,黃庭的製服是白底金邊,水庭的是藍底綠邊,木庭是黃底棕邊,咱們暗庭是黑底銀邊。”
“為了換裝的方便,所有的製服都裝在小小的飾物上麵。比如我的就是手鐲。”說著話就伸出了左手露出了一直戴上沒摘的黑色手環。
“你們也選擇一個吧,並且這些還能當做通訊器來使用,比電話網絡什麼的安全多了。”
“那我就選這個戒指”羲月從身喬手中撿起一枚戒指帶到了右手的食指上麵。
“我選這個耳環吧。”穆傑拿起耳環戴到了左耳上。
“這個胸針。”吳銘拿起胸針別在左胸。
“不過這個胸針上的花紋好眼熟啊。”穆傑看著吳銘胸前的胸針的問道,這個花紋看起來好像在哪見過,怎麼看都很奇怪啊。
“那是彼岸花,寓意分離\/傷心\/死亡之美。跟這條項鏈上的花是一樣的。”羲月做出了解釋“不過,這都是人們賦予的含義啦,算不得數的。”
“這是暗庭幾代傳下來的東西,沒那麼多講究吧。”沈喬也不以為然。
但是吳銘心裏卻有些煩躁看著剩下來的項鏈上的彼岸花心緒開始煩亂了。
“好了,接下來就是重點了。”
“這樣,這樣,這樣。”
“恩恩!”穆傑越聽越興奮了。
“所以,到時我們就行動。”
“太好了,我已經等不急要施展你所說的計劃了!”穆傑已經開始摩拳擦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