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玄冷著臉,雖然心裏很希望趕緊將這人丟掉,但在麵對共同敵人的時候還是很積極的配合,酷酷的道:“放心,你們姓白的給王爺丟的臉,我們姓夜都肯定會為王爺掙回來。”
這個夜玄倒是時刻不忘了挖苦白煉。
“你!居然敢說我們給王爺丟臉了!我這就召集人馬殺了冷淩峰去。”說完就一把將夜玄推開,瘸著一條腿,一蹦一蹦的往回走。
本該是一副壯士一去兮不複還的悲壯景象,但眼見白煉一跳一跳的,薑玉兒怎麼看怎麼都覺得滑稽……
“你們麟王府的人也太不把我們青山派放在眼裏了!”陳旭怒眉道。
薑玉兒給夜玄一個眼神,夜玄便製止住白煉。
“陳長老,您要理解,我被您徒弟傷了,後來又在你們守衛很嚴格的上部遇到了刺殺,我家的侍衛們本來也就是找您徒弟切磋,您徒弟多少手腳還是全的,我們這可要手腳不保了,我們心裏苦呀……”薑玉兒極其的無奈,“青山派是雲波大陸最神聖最高貴的門派,小女子又是打心裏崇拜掌門,怎麼可能不把青山派放在眼裏?”
陳旭打量著薑玉兒,感覺她並沒有說謊……
當然沒有說謊了,當有一天他知道薑玉兒的身份的時候,他才發現自己是有多愚蠢。
“畢竟我也是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小女子初來乍到,不想太招搖。”說完還低頭很害羞的擺弄著手指,輕柔柔的道:“而且我還想學青山派的上乘武功呢。”
切,你當上乘武功是什麼人都能學的!陳旭心裏念叨,對薑玉兒的話也不再懷疑,要不是她想學武功也不會去找淩峰,哼!這小丫頭別落在自己手裏,到時候有她受的!
“你們自己去藥房抓藥倒不是不可以,藥方你念老夫寫。”
“這個自然是可以。”薑玉兒開門擺了一個請的姿勢,“有勞長老提筆了。”
陳旭沒想到這樣就能進麟王的房間,早知道這樣他就早點答應了。他今天過來第一是要來問香囊的主人,第二是來探探麟王的虛實,他懷疑麟王隻是再裝弱,必須要找機會跟他對對氣力才知真假。
進屋就看到裏麵的床幔緊閉,用內功試探,裏麵確實是躺著一個毫無內力的人,但他依舊不能下定論,內功這種東西是可以隱藏的。
“陳長老這麼關心我家王爺呀,放心,他睡得挺好。”薑玉兒笑眯眯的道。“咱們書房請?”
陳旭有種被捉奸在床的尷尬,輕咳了聲道:“老夫自然是關心王爺,王爺是我們青山派的貴客,在我們這受了傷,老夫心痛呀。”
“那正好,您現在有機會表達一下關心,我也給王爺開服補藥,我家王爺身子太弱了,折騰一下體力就嚴重透支,必須要大補。”保證補得你眼淚嘩嘩的掉。
薑玉兒心裏想的是借此機會多黑點藥材出來,但聽在別人耳中就完全變味了。
王妃要給王爺補身體……
王爺的身體太弱了……
折騰一下......
平時老老實實呆著肯定不會顯得很弱,那……
白煉夜玄對看一眼,眼前一亮,兩人難得心有靈犀的想到,小主子。
陳崛彥似乎不是很高興,哼的一下仰頭看天。
陳旭打了一輩子光棍,聽到這麼赤裸裸的話,老臉都有點紅,這個小丫頭性格不好,也一點該有的女子德行都沒有,這種事情張口就來!麟王怎麼說也是天之驕子,真是瞎了眼了,看上這麼一個王妃!
姬鈺原來還沉浸在薑玉兒左一口我家王爺右一口我王爺的喜悅中,聽到薑玉兒這話,美好的心情又上升了一個高度,他當然是知道她在想什麼,可是誰叫這種話很容易引起別人的誤會呢?他一定要好好努力,將這樣美好的誤會變成現實。
“準備好了嗎?”薑玉兒往書桌旁邊的椅子上懶散一座。
陳旭心裏直搖頭,德行!德行!他們青山派隨便拉出來一個女弟子都知道最起碼的規矩,哪有在長老麵前做的這麼懶散!居然還翹著二郎腿!
“先是我家王爺的。”薑玉兒瞄著陳旭那對自己一臉無望的樣子,又高興地顛了幾下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