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慕容先生能幫淨兒奪得天下!”
單於星的臉色一變,老皇後笑道:“當年你母不欲東台國參與七星國政事,做出殘害孫兒的事情!如今我卻要扶持我的外孫統冶東台國,你不會不同意吧?”
“母親已為當年所做所為付出了代價,還望嶽母大人看在淨兒是慕妤親生的份上,扶持淨兒。”
“哈哈哈哈,單於星啊單於星,當年你娶慕妤的野心就在於此吧?”
“高山止仰,小婿仰慕東台國之情,日月可鑒!”
“好了好了,我不要聽你說這些場麵話了!想想我東台國百姓何止千千萬,一人一腳便足以把你七星國踏為平地,以你單於星之力,何能吞並?我隻是不想東台國的百姓繼續被奸人統治罷了!先皇子嗣單薄,現在隻有靠外孫了!淨兒能認識慕容先生,是他的造化,也是東台國百姓的造化,我隻是想告訴你,若你再像你母親一樣冥頑不化,隻想著偏安一隅,隻怕首先葬送的便是你七星國。”
“多謝嶽母提點,小婿這就去準備一些上等酒食來款待慕容先生。”
“這世外高人看中的是淨兒,你那些俗物,恐怕不入他的法言,你就算了罷!等一會淨兒出來,問問他高人說了些什麼,無論他說什麼,就算是無理要求,你也照著做便是了!”
“是!”
單於星和老皇後對望一眼,心中喜悅之情溢於言表,各自回屋等待消息,過了許久,單於星終於等不及了,便又去到廚房,卻見單於淨趴在桌上睡得正香,那慕容年早已不知所蹤。
單於星當下上前拍醒單於淨:“淨兒,醒醒!”
“來來來,仙師,我們再幹一杯,再幹一杯。”單於淨舉起手中的酒杯說道。
“那仙師已經走了!”單於星急了,一杯酒倒在單於淨的臉上。還以為單於淨跟那神出鬼沒的鬼才討教破敵之法呢,卻原來他在這裏喝酒喝醉了!真是暴殄天物!
“咦,父王,你怎麼在這兒,仙師呢?”單於淨被酒淋醒了,不解地問道。
“原來你也知道他是仙師啊!臭小子什麼時候認識了這麼個世外高人?他可曾教你破敵之法?”
“說到和他的相識,那就有意思了。當年我去東台國參加殿試,試前在一條街上碰到他了,他當年算出我要高中,我答應他若真是高中請他吃頓好酒,結果我食言了,他今天是來找我要飯吃的!”
“你你你,你真是個混小子,你可知道這位仙師是誰?”單於星搖了搖頭,急得馬上追出屋去,那哪有那慕容年的影子?
單於淨著急地也跟了出來,看著單於星著急的樣子,摸了摸頭,不解地問道:“父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你認識先師嗎?”
“唉!”單於星歎了一口氣,說道:“他叫慕容年,號稱鬼才,曾因功高蓋主被關進天牢,你外公請他出山,他幫你外公轉敗為勝之後便要離去,為相封侯他都不要,金錢也視為糞土,誰曾想,他竟然與你有緣,可是你,卻把這麼重要的機會錯過了!”
“錯過?我看未必。”單於淨說道。
“這麼說,他教了你破敵之計?”
單於淨苦笑了一下:“他說,東台國即將攻打七星國,唯一人能成功退敵。”
“是誰?”
“不可能,他一定說的是醉話。”
“什麼醉話,你倒進說啊!”單於星想著嶽母提醒自己的話,無論那仙師說了什麼,都要依他而來,便著急地問道。
“他問我,如果東台國出兵打七星國,我會怎樣?”
“你怎麼回答?”
“兒臣既為七星國人,自然要誓死保衛祖國!所以答他,誓死出戰!”
“嗯,很好,那他有沒有教你破敵之計?”單於星欣喜問道。
單於淨搖了搖頭,說道:“他又問兒臣,如果讓我出兵打東台國,我打不打?”
“那你又是怎麼說的?”單於星急了。
“如果打仗,天下百姓就要遭殃了,兒臣便答他,隻願天下和平。”
“那先師怎麼說?”
“先師說,若要天下太平,隻有一人能擔重任!”
“看來先師是看中了淨兒你!”
單於淨搖了搖頭,說道;“我當時也是很著急地問道:‘是誰?’先師意味深長地一笑,說道:‘非月後不可。’”
“王後?”
“當時我也覺得不可思儀,便大笑起來,母後一向不問世事,怎麼可能擔此重任?”
“不,那隻是因為,你還不了解你的母後。”單於星說道,他想起當年月後將他從荷勇手中救過來,聽說她從天而降,荷勇驚為仙人,爾後更是待她如上賓,並聽從她的安排退回風起族,從此不再征戰,還為她建了月後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