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有此事。”
“我聽下人們講,大王和荷勇談判之時,荷勇提出,如果大王肯將王後讓與他,他便收兵!”
“難怪王兒回來之後便問我,瞭望台上是何人。”
“母後現在隻須交出王後,便可保大王平安!”
“唯今之計,唯有一試了!”
“皇太後駕到!”隨著通報之聲響起,月宮的緊鎖的大門被打開了,皇太後走了進去。
“媳婦見過太後!請恕媳婦行動不便,這些日子沒能去太後宮中請安。”王後行禮,說道。
“快快起來。”太後上前扶住王後的手,輕輕說道:“大王無禮將你關了起來,你不會怪他吧!”
“大王做事自有他的道理,媳婦明白的。”
“難得你這麼深明大意,星兒能娶到你,真是三生有幸!”
“先王和太後一向待我不薄,慕妤能嫁過來,也是三生有幸,隻恨自己福薄,未能保住太後您的王孫。”
“媳婦啊,你這孩子什麼都好,就是心氣兒太高了,這生兒育女之事,也要看母親和孩子的緣分,你和孩子的緣分不到,便強求不來。你為了這件事情一直悶悶不樂,皇兒他要憂心國事,無法與你感同身受,才會讓你們夫妻之間生出隔閡,其實皇兒的心中一向還是最愛你的。”
“多謝母後開解!”
“傻孩子,這不是母後的開解,是事實所在啊!那天王兒和荷勇談判,那荷勇見到了瞭望台上的你,誤以為天仙下凡,竟然生出不軌之心,提出收兵條件是讓王兒交出你來,王兒擔心你安危,才會將你軟禁下來,他當晚夜襲荷勇,結果被他抓了去!”
“什麼?大王被荷勇抓去了?”
“唉!”太後說著便垂下淚來。
“怎麼會這樣?”王後聽到這裏,心如刀絞,想到單於星那天怒氣衝衝而來,他一定是以為自己故意上高台去色誘荷勇,才會如此生氣!
真是愛之深,責之切!
一時之間,慕妤的心中如同刀絞一般,什麼時候開始,兩人之間的默契盡失,隻能胡亂猜測了呢?
“唯今之計,唯有盼東台大軍快點趕到了。”
“太後,那荷勇是怎樣的人?他說過的話,可曾算數?”月後問道。
“他當年敗給大王,自願稱臣,倒是有些年數沒有進犯了。”
“這就夠了!”月後說道,便走到鏡邊,招呼百合:“百合,把本宮的首飾盒拿過來,替本宮梳個流雲髻。”
“孩子,你不是想?”太後大驚失色。
“國不可一日無君,唯今之計,隻有用我來換大王了!”
“孩子!我代表七星國所有臣民,感謝你!”靈沙太後說著跪了下來。
“母後快快請起!媳婦自有妙計那那荷勇退兵並永不侵犯!”王後扶起太後,說道。
是夜,山下的人因為擒來七星國大王,把酒言歡,好不快活。
“大王,我們不如乘夜攻到雲頂宮去,占了那宮殿,把那仙子捉來給您當王後!”一個胖子說道。
“是啊,大王,他們現在大王都在我們手上,還怕什麼?”另一個醉漢說道。
“打,打,打到山上去!……”一時間,喊打之聲不絕於耳。
一旁綁在架子上的單於星急得不停地踢腳,終於踢到了腳下的一粒石子,朝著荷勇踢去,但是因為腿被綁住,石子隻能到達半路,打在一個小兵的臉上。
那小兵回頭便問:“誰,是誰?”
“哈哈哈哈,沒想到榮極一時的星神,落起難來,也隻能偷偷摸摸地襲擊小兵!”
“荷勇,這這個匹夫!有種地放了我,我們大戰五百回!”
“呸,想讓我出手,你還不夠那個格!喂,你叫什麼名字?”荷勇問向剛才那小兵。
“大王,小的叫烏山!”
“烏山,很好,有人踢你,你當怎樣?”
那烏山也極為伶俐,說道:“這是大王的地盤,小的聽從大王的安排。”
“如果我讓你放了他呢?”
“小的不敢不放!”
“好,很好,那麼,現在我告訴你,你可以用石頭攻擊他,站在你的位置上,你若打中他的臉,本王便賞你一杯酒,如何?”
“大王此話當真?”
“真!”
“好!”
那烏山便找來些小石子,朝著單於星臉上投來,那烏山生在草原,自幼便跑馬射箭,練的一身好身手,石頭出手,朝著單於星臉上投去,眼看那粒石頭就要擊中單於星的臉,四周響起了喝彩聲,他高興地準備接受賞酒,卻見那單於星將頭一偏,那粒石子擦著他的耳朵飛了過去,擊在了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