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她身著一襲上好絲綢製成的玫紅色長裙,鵝黃色的夾襖上銀線繡製的梅花在袖口處栩栩如生。烏黑精致的發髻襯得她的臉龐格外白皙嬌嫩,僅僅是略施粉黛卻也比一般女子出眾許多。無論是相貌還是衣著打扮均非平常人家能及,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眼眶周圍有些許烏青,一看就是睡眠不足所致。
白初靜微微一愣,繼而道:“這位姑娘,我想……你認錯人了,我並不認識你,也不是你的姐姐。”她的表情十分真誠,甚至讓即墨霓裳都有一瞬間的相信。
“姐姐,你好好看看我!我是霓裳,是你白初靜的妹妹!你好好看看我!”即墨霓裳一臉的不可置信。
“雖然不知你為何會知道我的名字,不過抱歉,我真的不認識你。”白初靜微笑以示歉意,可不知是何原因,看著即墨霓裳略顯悲傷的眼神,白初靜的胸口好像被石塊壓住一樣,有些悶悶的。
即墨霓裳不懂,為何隻有短短三年,自己的姐姐卻口口聲聲說不認識自己。一陣錯愕過後,即墨霓裳將這歸於白初靜頭部受傷的後遺症,認為她不過是需要一點時間來恢複,調養過後,自己的姐姐還是會記起來的。
想到這裏,即墨霓裳微歎了口氣寬慰道:“想必是姐姐你頭部的傷勢導致如此,不過姐姐你放心,我會請城中最好的大夫來醫治你,你一定會很快好起來的,到那時,你就會記起來了。”
白初靜見她怎麼都說不通,索性不再與她爭辯,轉而說:“姑娘是否見過那個和我同道的女子,敢問她現在在何處?”白初靜並沒有忘記她與花舞此行出族的原因,欞宇的病情容不得她們在此多做耽擱,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先找到欞花舞,再從長計議。
“什麼女子?姐姐,你一定是傷了頭記錯了,這裏除了我哪裏還有什麼女子?”即墨霓裳低著頭極不自在的搪塞道,眼睛根本不敢看白初靜。
赫連翎煜交代過她,那個名喚欞花舞的女子無論從衣著打扮還是舉止談吐均不像本國中人,恐怕是別國的細作,白初靜的失蹤也可能與她脫不了幹係。赫連翎煜無論作為涼國的王爺,亦或是作為白初靜的戀人,查清楚欞花舞的身份都是他義不容辭的責任。
是故在他審完欞花舞之前,決不能讓白初靜知道她的下落。
可無奈白初靜一早便識破了即墨霓裳的謊言——白初靜的聽覺本就比常人靈敏許多,加之赫連翎煜審問欞花舞的地方離白初靜所在的別院不遠,是故白初靜早已依稀聽到欞花舞的聲音。
一想到眼前這個名叫霓裳的女子顯然對自己有所隱瞞,白初靜便不得不對她提高警惕,同時她心中也十分不安,生怕欞花舞遇到什麼危險。因此,趁即墨霓裳愣神之際,白初靜便徑直衝出門去……
循著方才聲音的來源,白初靜粗略判定了一個大概方向。她的方向感向來不錯,可令白初靜自己也吃驚的是,她竟可以毫不費力的辨別眼前的路線,府內的線路圖就像印在她的腦海中一般。
仿佛她曾在這裏生活了許久,隻要她想去,就沒有她找不到的地方……
隻見她身著一襲上好絲綢製成的玫紅色長裙,鵝黃色的夾襖上銀線繡製的梅花在袖口處栩栩如生。烏黑精致的發髻襯得她的臉龐格外白皙嬌嫩,僅僅是略施粉黛卻也比一般女子出眾許多。無論是相貌還是衣著打扮均非平常人家能及,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眼眶周圍有些許烏青,一看就是睡眠不足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