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利斯愣了下,隨後放聲大笑起來:“你竟然敢動手襲警,哈哈,你這是自掘墳墓啊。你放心,我一定會滿足你想死的願望的。”
襲警這可不是小罪,按照西方世界的法律,最高要判處二十年的刑罰。而如今,張小天已然觸犯了律法。
“你算什麼東西。”張小天眼神一凝,一個健步衝了過去,抓住菲利斯胸口的衣領,直接撞向審訊桌上。
砰!
一聲悶響,菲利斯的鼻梁頓時凹陷了進去。鮮血四溢,隨即麻木過後的疼痛使他發出一聲宛若殺豬般的嚎叫。
“該死的,我要殺了你,我一定要殺了你。”菲利斯大聲咆哮著。他沒想到張小天竟然敢在警察署裏這樣對他,尤其是他老爹還是這裏的一把手。這種感覺就仿佛在自己家裏被人打了一樣,恥辱,難以抹去的恥辱。
伴隨著菲利斯的慘叫,審訊室的門直接就被人破開了,隨即十多個手持槍支的警察衝了進來。他們已經在監控畫麵中得知了裏麵發生的事情。
“將我兒子放了。”魯道夫臉色陰沉的走了進來,眼中閃爍著憤怒的火焰。
“如果我說不呢?”張小天嘴角上揚,反問。
魯道夫怒道:“信不信我讓人把你斃了?”
話音剛落,那十多個警察就舉起了手中的手槍,黝黑的槍口齊刷刷的對準了張小天。視乎隻要他敢動一下就會扣下扳機將他打成螞蜂窩。
“不信。”張小天淡然一笑。
魯道夫微微皺起眉頭,心中有種不祥的感覺。此人竟然無視自己的話,難不成背後有大人物撐腰?
這個想法剛剛出現,就被魯道夫給否決了。事情的經過他已經聽說了,如果張小天真的大有來頭,就算去新天鵝堡參觀也會將新天鵝堡給包下來,又怎麼會去排隊。很明顯,這家夥認為自己不敢殺他。
冷哼一聲,魯道夫道:“年輕人,再給你最後一個機會,把我兒子放了。這樣興許你還有一條活路,如若不然明年今日就是你的死期了。”
沒有人會無緣無故殺害外國遊客,畢竟這個舉動會引起國際糾紛。不過張小天公然襲警,就算殺了也沒有太大的問題。
“魯道夫,你個混蛋,你活的不耐煩了嗎?趕緊將張先生放了。”這時候,一道憤怒的低吼聲響了起來。
所有人扭頭看向身後,當他們看到慕尼黑市的市長格林頓.貝西莫的時候,頓時都驚呆了,顯然沒想到日記萬裏的他會出現在警察署。尤其是聽到‘張先生’這三個字,他們知道,市長是為張小天而來。
菲利斯頓時也是臉色慘白,他就是一頭豬也知道這次完了。招惹到了大人物了,眼前這個囂張可恨的年輕人就是。否則市長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市長,我.”魯道夫想要解釋什麼,就被格林頓給製止了:“先讓你的手下滾出去,其它的你和阿納德先生解釋吧。”
“阿納德?”
菲利斯愣了下,隨後放聲大笑起來:“你竟然敢動手襲警,哈哈,你這是自掘墳墓啊。你放心,我一定會滿足你想死的願望的。”
襲警這可不是小罪,按照西方世界的法律,最高要判處二十年的刑罰。而如今,張小天已然觸犯了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