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把這枚子彈扔進煉鋼爐中,將其煉化呢?那爐火至少幾千度,火又是至剛至陽的物體。應該可以銷毀吧?”林少遠的二叔,林誌勇忍不住問。
吳永明無奈的說道:“沒用的,這枚子彈經過國運的滋養早已達到入爐不融的境界,想要煉化它顯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那難道沒辦法將其焚毀嗎?”林老爺子凝重的問道,他曾身居高位,自然要為世人著想。
吳永明看向張小天:“我雖然無法做到,但我相信張大師肯定有辦法。”
此話一出,眾人不約而同的看向張小天。
張小天心中卻是對吳永明高看了一眼,沒有他這番說辭,恐怕自己想拿到這法器還有點難度。隨即點頭道:“吳師傅說的不錯,這麼子彈經過了國運的滋養早已達到入爐不融的境界,根本沒有辦法溶解它,我也如此,但我卻可以壓製陰氣不散開。”
對於張小天的話,林家人早已達到盲目信任的地步,聽他這麼說不由得鬆了口氣,林老爺子大手一揮:“既然這樣你就把它拿走吧,不過切忌不要危害世人,當然,我也相信你不會這樣做!”
張小天眉毛上揚,笑著問:“林老爺子您為何會這樣說?難道我臉上寫著好人二字麼?”
林老爺子此刻卻是哈哈大笑起來,雖然大病初愈,中氣不足。可遠比之前的狀況。爽朗道:“我林國棟一生識人無數,還從未走過眼,我相信你不會危害世人,你自然不會這樣做。”
張小天笑著道:“那就承蒙老爺子您的誇獎了。老爺子您大病初愈,還需要好好歇息,此刻,還是不適宜說話太多。我看大家都先離開吧!”
張小天都發話了,林家眾人自然要遵守,之後一同離開,來到了旁邊的一間竹屋裏,因為已經到了午飯的時間,林誌陽便吩咐人去做飯,款待張小天。
“張大師,吳某有個不情之請,不知能否告知?”吳永明終究沒能按耐住內心的好奇,開口問了起來。
張小天端起麵前的茶水,抿了口。不動聲色道:“吳師傅盡管問,我張小天定當知無不言。”
吳永明說道:“您之前使用的可是截脈針法?據我說知,這種針法早已多年,所以心中好奇。”
張小天麵帶歉意的說道:“吳師傅,關於截脈針法的事情家師曾經說過,不讓泄露出它的事情,這一點請恕晚輩無法告知。”
吳永明微微一愣,隨即也不再糾纏。點頭道:“倒是我魯莽了。對了,不知道張大師是不是能夠加入我們的玄學協會?”
“玄學協會?”張小天皺起眉頭,他倒是第一次聽說這個名字。
吳永明立刻解釋道:“就是一些玄學界同人們成立的一個組織,掛靠在道教協會之下的一個民間組織。算是專研風水相術這一方麵的。經常會搞一些學術研究,互換心得。如果張大師不嫌棄,能否成為我們這個組織的會長呢?”
吳永明本是玄學協會的會長,以前他自認為自己有這個能力,可今日他才發現江山代有才人出,在張小天麵前自己根本算不了什麼,而那個會長的位置由他來做那是最合適不過了。
張小天有些心動,雖然有赤鬆傳承,但終究屬於閉門造車,如果能有機會見識下玄學界的前輩們,自然是樂意至極。隨即點頭道:“加入協會,我是不甚榮幸的。能夠跟全國乃至全世界的大師交流。我也很期待。不過,會長一職愧不敢當啊。”